催慧婷说:“娘,我们是走错了途径,不知这条路通向那里!”
姚石头家,小儿哭闹不止,白叟一个劲地抱怨:“刚满月,身子虚,还要乱跑。”再看姚石头媳妇,两眼圆睁,黑眸子吊颈,披头披发,舌头长长的伸到嘴外边,两手乱抓,双脚磨蹭。
陆镇北端来水,渐渐饮他父亲口中。稍时,他展开眼睛,惊奇地谛视着世人,不知说甚么为好。
青霄说:“娘!您为我们操碎了心,现在两鬓斑白,也该让孩儿们贡献您了!”
这时,青霄来到身边请李母回家用饭,姚石头的娘说甚么也不让走。她说:“特地让儿子杀了一只鸡,您走了,岂不成惜。”
李母巍然耸峙,瞋目圆睁,大喝一声说:“你不就是北如河的紫雁兄吗?为何来到这里?”
“快走!”李母说:“救人如救火,一刻也不能担搁。”
陆家再三谢过李母,护送一程,眺望李母等三人拜别。
李母说:“她的脉搏阴、虚,体温靠近普通,只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也就是一个仁慈的幽灵附体,如若撞上恶鬼,怕是要费一番周折。”
当天早上,四个儿子、五个媳妇齐来李母面前存候。李母说:“从今今后,这个家就交于你们打理,我要坐享清福了。”
“走!”李母说:“看看去。”
当天早晨,百口人正筹办歇息,俄然响起短促的拍门声。李母自言自语:“我说这内心如何烦躁不安,看来是有人碰到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