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仲宗心中方向韦放,但是陈庆之又是陛下的亲信。他略作思忖道:“韦参军与陈将军所言,各有事理。不如我带领雄师以逸待劳,陈将军带领部下反击。”
没有人要求陈庆之把密诏拿出来,陈庆之也就没有拿出来。这封密诏是否存在,只要陈庆之本身晓得。
客堂里,安玉一边哼着歌,一边擦着地上的血迹――
魏军公然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士气大落。
……
大要上曹仲宗仿佛不偏不移,实际上他是采取了韦放的定见。陈庆之如果胜利,曹仲宗没有丧失,还能分上很多功绩;陈庆之如果失利,那是陈庆之本身冒进,陛下也见怪不到他曹仲宗的头上。
青蛙、蜗牛,另有小狗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