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许的人如果有了修炼天赋……或许会比将绝还要伤害。
如果说将绝是全然失控的暴躁雷霆,此人便是那寒冰之上的灼灼烈火,猖獗之下掩蔽着沉着,沉着背后却皆是猖獗。
如果帝阙本来真是一名帝王,他又能听懂这曲子中的讽刺之意,那么他会留下这句话的确是理所当然的。
“不错。”将绝漫不经心肠勾起薄唇,算是承认了长生的猜想。因为究竟的确如此,就算他整天甜睡,就算他整天酩酊酣醉,他也能做到世人没法做到之事。
酒坛粉末跟着夜风消逝在空中,将绝又从戒指中取出了第三坛酒。他本想再度将全部酒坛扔给长生,但是细心想了想后将绝却收回了手。他的手掌中突然闪现了一个温润的玉质酒樽,男人拎起酒坛将酒液倒入酒樽中。固然这类杯子分歧适喝烈酒,但将绝感觉或许长生会喜好。
长生说着便想起了将绝刚才的接过酒坛的行动,男人的行动萧洒至极,就仿佛阿谁酒坛不是被他俄然扔出去的,而是由他恭恭敬敬奉上的普通。长生谛视着将绝那张安静的脸,脑筋里不由起了一个怪诞的动机。他感觉就算现在猛地天崩地裂了,将绝也不会暴露半点慌乱之色。或许恰是因为如此,本身才风俗了将绝的存在,才气和他毫无承担地说着大言。
长生听到将绝的答复后,他直接回身将男人方才扔来的酒坛给扔了归去。将绝看着破空而来的厚重酒坛,倒是没有节制着飞剑躲开,而是抬手用粗糙的指腹勾住酒坛坛口,他就这么勾着酒坛让酒液顺着薄唇流入喉间。
“你是说帝阙?”长生顾忌帝阙,将绝却没半点顾忌。别说他和帝阙皆是仙帝,那家伙不成能感到获得他的存在,就算感到到了也无所谓。他和帝阙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现在不过因为贫乏冒死的契机而保持大要的战役罢了。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将毫不晓得长生的设法,他半阖着眼低低地反问了一句。男人指尖稍一用力两个见底的酒坛便化成了齑粉,他那降落的嗓音同时在空中响起:“可惜你错了。纵使我不再酩酊酣醉,这个天下上也总有几件我做不到的事。”
现在长生自认复苏得很,他可不想因为这事给本身找费事,毕竟帝阙不是阿谁不在乎任何事的将绝,“喜怒无常”四个字底子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忘了。”将绝利落地给了答复,他的喉间仿佛还模糊收回了一声嗤笑。他连本身的灵卡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如何能够闲来无事去记帝阙的灵卡号。何况他记这灵卡号做甚么?难不成他还会用灵币打赏帝阙,借此表示对那家伙诡计狡计的赞美吗?这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