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将绝刚走了半步,一个降落而慵懒的男声便穿过钢琴之声从他身后传来。将绝闻声以后刹时皱起了眉,这倒不是因为长生说了甚么特别的话,只是因为长生现在的声音过分惑人。
将绝闭了闭眼后再度展开,他的耳边还盘桓着最后那清澈洁净的钢琴曲,但是他的脑筋里还是盘桓着长生那漫不经心的声音。将毫不由侧过身看向了站在柜台后的长生,长生却没有昂首回视他,长生只是固执一个透明的酒杯倒了半杯晨光酒,完整没有理睬任何人的意义。
“半个月前你也点过这坛酒,而你并不喜好它。”长生翻看帐本的行动不经意地顿了顿,随后他那摄人的声音悠悠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