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弟。”
汎尘似笑非笑,他有些累,慵懒地趴在桌子上,漫不经心肠望着床上的人。
“你别多想,是你的身材令人不敢恭维,隔一层纱反而好些,让人有个念想,能够略微往好的方面设想一下,不至于让幻象耗费。”
夕瑶耸了耸肩膀,“我这小我爱恨清楚,谁对我好,我就记得谁,但谁对我不好,那之前统统的好也一并抵消。那日在法场上,统统人都不信我,他如果至心拿我当朋友,为何一句话都不帮我说?朋友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冤枉而无动于衷吗?”
三个保卫走到牢房门口,堵着门,站着一动不动,较着是为了制止吉宝逃窜。另一个保卫走上前,拿钥匙解开吉宝身上的链子,随即双手叉腰,目不转睛地盯着。
秦泠儿分开牢房又兴冲冲地跑进药房,见到七个门徒,唯独不见老迈,问道:“老迈呢?”
“汎尘!这么勉强你别看啊!我又没逼你!”
吉宝应了一声,乖乖地跨进木桶,木桶里的药水一股脑地往外溢出,洒了周边一圈,也溅在四周人的身上,那几个门徒都纷繁今后退了两步,只要秦泠儿站在原地,看着吉宝身上的红色颜料被药水溶解,重新变成无色。
夕瑶感觉略难堪,又道,“畴昔这么多年了,你应当健忘了吧?我感觉你家挺好的,如果我是你,我必然不会离家出走。”
“徒弟,已筹办伏贴。”
“嗯。”
秦泠儿吼道:“吉宝会死!”
夕瑶一愣,随即将头埋进枕头里,“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