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对不起!”
这男人是石头做的吗?胸口硬得跟堵墙一样!
褚昀降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子。沈绾笛穿得很简练,仅一袭青色薄纱长裙,玄色长发下的小半张脸未施粉黛却清丽脱俗。她大半个身子都浸湿在水中,衣衫贴身,青色中微透着白粉,勾画出连缀起伏的曲线。
“褚昀降,我向你报歉,是我不对,不该该半夜跑到你混堂里来,但是我来是……”
南风被王爷派出去做任务,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在府上,倘若如果有甚么宵小在王爷沐浴的时候趁其不备下黑手如何办?
“我晓得。”褚昀降看着恨不得把本身缩成一个球的沈绾笛,挑眉:“绝对不是因为……”
方刚正正的混堂,四周薄纱覆盖,水雾满盈,一旁熏香环绕,暗香四溢。
感受像是被甚么东西包裹住一样,柔嫩中带着坚固,滑滑的,另有着温度……
福禄傻愣愣地看着混堂里,自家王爷精瘦宽广的脊背,和他怀中暴露的一小搓松松挽就的玄色发髻,上面还斜插着一支小巧敬爱的玉簪。
自家王爷,在混堂里,度量着女人!
褚昀降之前心神都在沈绾笛身上,蓦地听到福禄闯出去的声音,他下认识地手一搂,将沈绾笛用本身的躯体讳饰得严严实实。
“空间宝贝的传送好是好,但就是降落的地点也太随机了,但愿此次能落到一个普通一点的处所……”
一听到见色起意这几个字,沈绾笛就想到本身方才对着褚昀降赤身流鼻血的场面。
沈绾笛在内心暗自吐槽,但面上还是干巴巴地夸奖,想要减缓两小我之间的难堪氛围。
看着摆满大半个桌面的瓶瓶罐罐,褚昀降有些不测。
等了一会,门内无人回应。
还没等沈绾笛看清,褚昀降长臂一展,将搭在混堂边的方巾一把抓过,粉饰住本身的身材。
算了,太丢人了,还是当场挖个坑,把本身埋了吧。
沈绾笛一愣,用手一擦,一抹殷红在掌心晕染开。再看着面前脸上较着带着笑意的褚昀降,她肩一沉,将本身鼻子以下的位置都沉进水里。
福禄咬牙,撞开房门,硬着头皮往内里冲,一边冲一边嘴里嚷嚷:“小贼,放过我家王爷!”
水珠顺着凸起的喉结往下滑落,流过精美的锁骨,再往下就是一抹粉色……
想到两人现在这类难堪的局面,沈绾笛从褚昀降怀中退出来,假装猎奇地环顾四周。
“褚昀降,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我只是……啊——”
下一秒,沈绾笛就感受本身落进了一片潮湿暖和的水中,水花四溅。她因为水珠溅在脸上,半天睁不开眼睛,胡乱挥动的手好不轻易把着一块物体。
砰——
夜晚,沈绾笛估摸着褚昀降这个时候应当已经忙完公事回到府上憩息。
她一边又细细盘点了一遍白日炼制的药粉,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
看沈绾笛臊得不可,褚昀降也就不再逗她,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做甚么?”
“你、还、没、摸、够、吗?”
早在沈绾笛掉落进混堂的时候,一向守在混堂门外的福禄就听到内里传来莫名其妙的动静,内心有些担忧,小扣了一下房门:“王爷,可有甚么需求小的去做吗?”
而沈绾笛面前的褚昀降,面色也从一开端的沉凝,变得略带点错愕,最后竟是在哑忍地笑。
褚昀降恍若感觉本身怀中拥着的是月下池中的一朵青莲,摇摆生姿,灼灼其华。
没想到自家王爷大要上看着清心寡欲,私底下竟然这么放得开。比及时候南风返来,王府会不会就多了个女仆人?
关头时候,褚昀降伸脱手,把沈绾笛往本身方向一拉。
“阿谁……”沈绾笛眼神游移:“方才的鼻血是个不测,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