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何故这么说?”沈绾笛问。
绷带全数解开,一股劣质金疮药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是大夫,鼻子一闻便晓得金疮药的成分,刹时火气更大了。
沈绾笛担忧褚昀降的安危,打断了灵鹿的话,“好了,别但是了,快扶我进屋吧。”
“无事……嘶……”褚昀降现在连说句话都感受疼得直抽冷气。
她说完,扫视了围着餐桌的一世人问道:“许画扇呢?”
看着缠得歪歪扭扭的绷带,沈绾笛有些活力,这祁王府那些下人到底是如何办事的,祁王遇刺这么大的事情,如何连找个治外伤的大夫都找不好。
这门婚事但是她一手促进的,她高兴得都快一蹦三尺高了。
待灵鹿一走,她便带着治病用的东西进入了空间当中。
褚昀降自嘲地一笑,眼神随即冷了下来。
沈绾笛看得直皱眉头,这王府的人请的甚么大夫,竟然连包扎这类小事都做不好。
褚宵辰跟白文怡结婚,还是皇上赐婚,恐怕多想想都得怄死。
不过幸亏沈绾笛下的迷香药劲儿足,昏倒的褚昀降体味不到刺客的感受。
待沈绾笛走后,褚昀降猛地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行动太大,碰倒了摆在床边的茶台。
待福禄走后,褚昀降看着空荡荡的火线,那是方才沈绾笛消逝的处所。
沈绾笛借着微小的烛光,解开了褚昀降的里衣,暴露了缠着绷带的精干胸膛。
沈绾笛看着兵荒马乱,四周搜索刺客的祁王保护和沈府仆人说道:“刺客现在不必然还在沈府中,能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人早就逃之夭夭了,能从妙手如云的祁王府跑出来,可见那人本领了得,不会一向等在沈府中让人瓮中捉鳖的。”
两人进屋以后,沈绾笛便寻了个借口将灵鹿打发走了。
她谨慎翼翼靠近了褚昀降,然后将沾了迷药的小香炉凑到了褚昀降鼻子下,几息过后,才完整放下心来。
不知想到些甚么,他将手指抬到唇边,耳畔悄悄爬起一抹红晕。
沈绾笛稳住身材,摇点头道:“我没事,快扶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