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夫,鼻子一闻便晓得金疮药的成分,刹时火气更大了。
待沈绾笛走后,褚昀降猛地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行动太大,碰倒了摆在床边的茶台。
“二哥,何故这么说?”沈绾笛问。
褚宵辰跟白文怡结婚,还是皇上赐婚,恐怕多想想都得怄死。
她一边解着绷带一边在内心抱怨。
待福禄走后,褚昀降看着空荡荡的火线,那是方才沈绾笛消逝的处所。
许画扇为甚么病她一清二楚。
她谨慎翼翼靠近了褚昀降,然后将沾了迷药的小香炉凑到了褚昀降鼻子下,几息过后,才完整放下心来。
绷带全数解开,一股劣质金疮药的味道扑鼻而来。
沈绾笛暴露一脸光辉的笑容,“大师都放心好了,我可不消请甚么假,我好着呢,我早说过了,已经放下对凌王的感情了,还请大师信赖我,如果他请我吃席,我还要亲身当他们面,祝他们百年好合,瓜瓞绵绵呢。”
“但是府中有刺客,这个时候伶仃待在房间恐怕不平安。”灵鹿说。
沈绾笛恍然,难怪大师都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敢情是怕戳到她的悲伤处。
她说完,扫视了围着餐桌的一世人问道:“许画扇呢?”
她从空间里拿了事前筹办好的迷药和金疮药来到褚昀降的房间。
“哗啦啦”瓷器碎裂声传来,福禄躬着背小跑着跪在了褚昀降脚边。
沈二道:“她本日有些不舒畅,已经找我乞假了。”
翻开装有褚昀降血液的瓷瓶,黑雾袭来,接收血液,褚昀降房中的画面很快呈现在了沈绾笛眼中。
沈绾笛担忧褚昀降的安危,打断了灵鹿的话,“好了,别但是了,快扶我进屋吧。”
“但是……”灵鹿还是担忧。
第二天沈家一大师子用早膳时,沈母见她面色发青便问:“小六啊,你要不舒畅就回房间歇息,本日不消去女院上课了。”
这金疮药是沈绾笛亲身配的,疗效极好,可就是敷上去极疼,跟把皮肉放在火中炙烤一样。
福禄吓得脸都绿了,“爷,我这就给您去宫中请太医。”
沈绾笛惊奇,又看向峻厉的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