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也不知如何的,阴差阳错跟褚宵辰宿在了一起,她便将错就错了,归正褚宵辰也是可贵一见的美女人。
轿夫答:“凤涅堂!”
白文怡抬眸看向了那正放在炉子上炖煮的汤药,凉凉道:“这姓许的贱人敢偷腥偷到我头上,那我今儿个就让她瞧个真章!”
白文怡呸了一声,“这贱人,好故意计,倒比那沈六还要讨嫌恶心一些。”
一旁的丫环小声嘀咕,“夫人,您看奴婢说得对吗?她这厢巴不得您闹起来,还用心上赶着来您面前夸耀呢。”
徐妈正要去厨房端避子汤,却见府上的侧夫人带着几个奴婢在厨房等着。
白文怡身边的丫环走过来,抬手便狠狠扇在了许画扇脸上。
坐在轿中的许画扇哀思欲绝。
屋外偷听的白文怡走了出去,嘲笑着开口:“还能是如何回事,当然是给你这贱蹄子喝的避子汤啊。”
等在后门的轿夫看到许画扇被扔出来,一个个焦心上前,将许画扇扶进了肩舆。
她甫一喝下去,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手里的碗咕咚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捂着小腹跪坐在地上,额头上的盗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不消一会儿浑身便湿透了。
站在屋外偷听的白文怡眉头皱起。
白文怡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倾过来,“这沙锅里煎的是甚么药?”
徐妈说:“这许女人是沈府的表蜜斯,跟了王爷好长一段时候了。”
徐妈颤抖地答复道:“回侧夫人的话,是避子汤。”
许画扇约莫等了半柱香的时候,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平常一刻钟便好了,何必等这么久?
白文怡撸袖子就要去闹,却被身边的丫环拦住了。
她这厢正忐忑着,便见徐妈端着汤药仓促走来,“对不住了许女人,有些事情担搁了,让您久等了。”
“晓得了。”许画扇说。
白文怡讽刺地看着她,“小贱蹄子,你还希冀王爷给你做主,你不过就是个奉上门的玩意儿,一个外室生的轻贱胚子,还想生下王爷的种,你配吗?来人啊,给我把她扔出去!”
丫环这么一说,白文怡很快便沉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