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怡抬眸看向了那正放在炉子上炖煮的汤药,凉凉道:“这姓许的贱人敢偷腥偷到我头上,那我今儿个就让她瞧个真章!”
她甫一喝下去,一阵剧痛从小腹传来,手里的碗咕咚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捂着小腹跪坐在地上,额头上的盗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不消一会儿浑身便湿透了。
坐在轿中的许画扇哀思欲绝。
正沉浸在哀思中的许画扇仓猝翻开轿帘问:“是哪家?”
徐妈拦住许画扇,脸上的神采不甚天然,“许女人,那倒不必了,还是快把这避子汤喝了吧,以免节外生枝,我们爷的脾气您也是晓得的。”
白文怡走过来,掐着许画扇的脸颊,一字一句道:“这是我特地叮咛大夫下的猛药,里头分外掺了丹砂,马钱子,麝香,藏红花等,这一碗,的确不是避子汤,而是绝嗣汤!”
是啊,她本身不就是靠这类手腕,让褚宵辰娶了本身吗?
屋外偷听的白文怡走了出去,嘲笑着开口:“还能是如何回事,当然是给你这贱蹄子喝的避子汤啊。”
她扑通跪在地上,颤抖地叩首:“老奴见过侧夫人。”
“徐妈,这药是如何回事?”许画扇艰巨问出口。
徐妈从速解释,“哎哟,侧夫人,这如何敢呢,主子们生是凌王府的人,死是凌王府的鬼,如何敢做出这等背主的恶事,这药啊,是给许女人喝的。”
许画扇脸上的神采僵了僵,接过徐妈手里的避子汤就喝了下去。
站在屋外偷听的白文怡眉头皱起。
丽妃那老妖婆还时不时宣她进宫,以教养儿媳的名义磨搓她,若这个时候许画扇被纳进府里,万一再怀上子嗣,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无妨,徐妈。”许画扇想了想,俄然开口道,“但是府中的侧夫报酬难你了,若真是如许,怎能叫你平白受罚,不如我亲身畴昔给侧夫人赔罪报歉,想必侧夫人体恤王爷,不会跟我普通见地。”
一个女人若没有子嗣傍身,那结局不消想,定是老无所依,惨痛非常。
一个轿夫开口对坐在轿中的许画扇道:“女人,您是受伤了吗?我晓得一家新开的神医棺,那位年青的神医可了不得呢,得了不治之症的老婆子被她治了都能下地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