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画扇脸上的神采僵了僵,接过徐妈手里的避子汤就喝了下去。
徐妈颤抖地答复道:“回侧夫人的话,是避子汤。”
丫环安抚白文怡,“她一个外室生的轻贱胚子,还想跟您抢王爷,也不晓得撒泡尿照照镜子。”
“徐妈,这药是如何回事?”许画扇艰巨问出口。
不,她毫不答应本身落到那种境地!
白文怡咬牙,“好啊,又是一个沈家的小婊子,我拿沈绾笛没体例,还拿一个戋戋表蜜斯没体例吗?未出阁就敢做出这类放荡之事,我看她的脸往那里搁!”
白文怡呸了一声,“这贱人,好故意计,倒比那沈六还要讨嫌恶心一些。”
坐在轿中的许画扇哀思欲绝。
正沉浸在哀思中的许画扇仓猝翻开轿帘问:“是哪家?”
说着又啪啪在许画扇脸上狠扇了两耳光,直打得许画扇一张脸肿胀不堪,嘴角流血。
这丫环是白文怡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环。
许画扇被凌王府的徐妈带到了偏厅,“许女人,您先在这边坐着,避子汤顿时就熬好了。”
丽妃那老妖婆还时不时宣她进宫,以教养儿媳的名义磨搓她,若这个时候许画扇被纳进府里,万一再怀上子嗣,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白文怡讽刺地看着她,“小贱蹄子,你还希冀王爷给你做主,你不过就是个奉上门的玩意儿,一个外室生的轻贱胚子,还想生下王爷的种,你配吗?来人啊,给我把她扔出去!”
徐妈正要去厨房端避子汤,却见府上的侧夫人带着几个奴婢在厨房等着。
“你,你这个毒妇!”许画扇听完几近崩溃,痛苦地嚎叫着,“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她扑通跪在地上,颤抖地叩首:“老奴见过侧夫人。”
徐妈说:“这许女人是沈府的表蜜斯,跟了王爷好长一段时候了。”
“避子汤?”白文怡冷哼一声,“王爷身边那两个通房丫头今儿个可没侍寝呢,喝甚么避子汤啊?是不是你们这些偷奸耍滑的主子用心蒙骗主子?”
白文怡嘲笑,“哪个许女人,咱王府有个许女人我如何不晓得呢?”
白文怡肥硕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山似的倾过来,“这沙锅里煎的是甚么药?”
站在屋外偷听的白文怡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