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笛差点惊掉下巴,此人竟然如此叫密切地叫她四姐的闺字,而她四姐竟然叫对方萧郎?还自称“我们”?
——
凤涅堂。
她现在不止被白文怡那贱人强行灌下的绝嗣汤,还被凤涅堂的老板一剑刺穿了胸膛。
竟是沈家以和顺文静闻名的沈四。
她进宫之前,叮咛了医馆的坐诊大夫为她疗伤,性命应当无虞,若不是怕她死在医馆内对名声不好,沈绾笛当时真想一剑刺死她!
她正想着,忽从那门缝处见着一个熟谙的身影。
她目光流连在沈绾笛脸上停顿了几秒,有些迷惑开口,“你……”
许画扇现在恨不得将全部凤涅堂都夷为高山。
许画扇接太小药童手中的药,问他:“我问你,方才从包间路过的阿谁女人得的是甚么病?”
沈绾笛说:“他的腿伤完整治好恐怕要月余,这期间,必必要有人贴身服侍,你既不是他的嫡妻,顾问起来恐怕不便利。”
沈绾笛开门见山问道:“此人是你的夫婿吗?”
“店主,你……”坐诊大夫还未说完,沈四的目光便看了过来。
幸亏凤涅堂的金疮药有奇效,很快便止了血,不然她本日一条小命便交代在了此处。
许画扇正欲出包间探个究竟,却不谨慎牵动了伤口,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绾笛有些嫌弃地看着躺在矮床上的男人,四姐口中,阿谁光风霁月的男人便是他?
可沈府普通都有上门看病的郎中啊,难不成沈四也如她一样,病症难以开口,故而才出府去看?
如此肮脏,从那里能看出光风霁月,莫非是恋人眼里出西施?
沈四看向沈绾笛,“劳烦大夫必然要治好他,不管多少银子都使得。”
她绝对不会放过凤涅堂,定要将本日之事添油加醋说给沈母听,那蠢妇定会为本身做主。
她四姐一个大师闺秀,怎会熟谙如许一个男人?
小药童说完,许画扇更加惊奇了,沈四长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是出门,也只去紫霄书院和几个手帕交家中,她从那边熟谙了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还受了如此重的伤?
沈绾笛发觉男人眼神不善,心想你现在躺在我的医馆里,脾气还这般大,再一遐想到这个肮脏大汉在肖想本身的四姐,她刹时火冒三丈,偷偷按了一下男人的穴道。
看着对方胡子拉碴的脸,她总感觉有些熟谙,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兄弟姊妹几其中,沈绾笛与沈四待的时候最长。
沈绾笛点头,“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