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皇闻言摆了摆手道:“表忠心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既然是会试第一名,想来才调应当尚可。”
陈乐这一句话,哪怕统统人都晓得他很能够是血口喷人,却还是都变了色彩,毕竟秦国乃是朝堂上最敏感的话题,不到万不得已时,哪个大臣都不肯意提起,究竟上朝上的官员有一半都来自诸侯国,就是来自秦国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若以此科罪,便是天大的笑话了,只不过大师明晓得陈乐是在歪曲,但“秦”之一字,实在是有些刺耳啊!
“臣毫不是吹牛,若论写诗做对,臣敢称当世第一人,当今天下决然无人能超越臣,就算……是先贤,臣也不以为在诗对方面相差他们多少!”陈乐非常自傲地说道。
红袍文官见陈乐神采,更加愤怒,大声道:“在理!某乃礼部郎中石天锡是也!”
石天锡闻言更是暴怒:“陈庆之,匹夫也,安敢如此发言!”
“你家中有私通敌国的密信?”
“血……血口喷人!”
许皇闻言神采有些独特,仿佛想笑但却没笑出来,道:“陈庆之,你既然有这么高的才调,做一首诗来听听吧。”
“诸侯承诺了石郎中甚么官职?礼部侍郎?礼部尚书?”
陈乐转头看向这名红袍文官,神采早已经不复面对许皇时的谦善诚心,反而变得冰冷非常:“你是何人?”
陈乐不屑地看了此人眼道:“你又是何人?”
“我乃御史谭静!”
“匹夫啊匹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陈某情愿做这一名匹夫,但石郎中你如此说话,就是瞧不起匹夫了,是看不起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话了,石郎中,你真的好大的胆量啊,理科举的考题就是这句话,是当今圣上亲身出题,你这么说是甚么意义呢?石郎中,你好大的胆量啊,莫非……你想造反不成?”陈乐的声音刹时变大,震得金銮殿都嗡嗡作响。
陈乐嘲笑:“石郎中你要造反吗?”
石天锡刚才这句话说完就悔怨了,因为他方才想起来,此次理科举的题目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身这么说,是在捋许皇的虎须啊!
“你血口喷人!”
这位大许郎中被陈乐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直接面前一黑,竟然昏倒在金殿之上。
陈乐嘲笑道:“噢,礼部郎中啊,这个官不错,不过再不错也比陈某低了一级,陈某现在是羽林将军,西域都护府多数护,你究竟是以甚么身份在和陈某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