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看到了半边白屁股,另有恩恩,啊啊的声儿,再就没啥了!”周晓东坏笑着,看着刘斑斓饱饱的胸脯,笑道。
“妈的,范大生这个牲口,还真是到处难为我!”周晓东握紧双拳,双目中喷出气愤的火舌。
“咋了?”刘斑斓觉得他头疼,还伸手意味的摸了摸,“不热啊。”
“这支书咋还没来呢?”日暮时分,天上灰玄色的浓云映托着朝霞,非常壮观,但是周晓东没表情去看这风景,他呐呐自语,靠着门口,看着院子里。
就算磨米,也的让他最后一个排着,急死他。
他撒了个谎,现在可没动静能证明,范大生必然会难为他。
“我在家就揣摩着,范大恐怕是得给我使绊子,这才过来问问您,没想到,不幸言中啊。”周晓东气愤完,也沉着下来,坐在桌子边,满脸愁苦。
周晓东混不知情,他眼巴巴的忽视了内里收粮的热烈场景,跟嫂子在家里瞪了一大天的眼,也没见刘斑斓来。
“唉别提了小兄弟,本年不晓得咋的了,乡里的收粮队没有多收,每家每户还限了额,我家现在还积存着三千斤稻子呢,你的我想帮你卖,也没体例啊,并且,本年我家还给排到了最后一家卖,想提示你也来不及了,哎,八成又是范大生安排的,粮站的孙长海跟他儿子走得近。”
“晓东,你说咋办好,我们家……”谢淑梅无助的看着他,坐在了冰冷的小板凳上,看着院里的几只鸭子,发着呆。
“嗯?”周晓东脑筋里灵光一闪,仿佛抓到了甚么,用力的拍了拍,却刹时健忘。
“等着看吧,金龙那边已经安排完了,周晓东啊周晓东,此次,你就等着来求我吧!”范大生险的笑着,就像一个老狐狸。
“啥?有这事?”周晓东忽的一下子站起来,神采乌青。
“放心吧,差不了你的!”田万全看事情办成了,也就跟他客气几句,去做别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