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笑着说:“对,你不是盗墓贼,你干的是劫富济贫的活动,你是摸金校尉嘛!”
尚金钻胸腔里擂起战鼓,他再也淡定不下来了,一会儿来回踱步,一会儿闷头抽烟,一会儿又用手指抓扯如鸟巢般蓬乱的油腻头发。
尚金钻冒死往前跑,但他却感受本身的双腿在倒着走,眨眼间他便又回到慕容萱面前。只听“嘭”的一声,他身上的叶衣爆炸,树叶如天女散花般落下来,他穿的棉衣也炸飞了,只剩下一条遮羞的短裤。
“这个小私孩子倒是艳福不浅呐!”尚金钻撒气似的又踢了我两脚,“连古尸都对他缠绵不舍,我倒要看看这是个甚么货品。”
尚金钻踢了踢我的鞋子,见我趴在地上不转动了,他这才放心的蹲下身来,想把慕容萱弄走。
“这厮害得本宫差点脚沾地,元气耗尽,那但是一尸两命,本宫要吸干他的阳气,方能解我心头之恨!”说着,慕容萱就要大开杀戒。
慕容萱悄悄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暴风高文,枯叶乱飞,那些树叶全数贴到尚金钻的身上,让他穿上了一件树叶做的衣服,秒变树人。
晕厥的刹时,一股恨意涌上心头,金钻啊金钻,你真是个彪子,竟然朝自家兄弟动手,你闯大祸了知不晓得,公主的脚不能沾地……
我懒得理睬他,绕开他持续往前走。他又快步走到前头拦下我,嬉皮笑容地说:“有话好筹议嘛,我们兄弟谁跟谁,为了这么点小事闹翻脸不值当。哎,你那买家给你多少钱?你可别让人给坑了,翡翠卖出白菜价。”
“去你的,谁奇怪你那一身骚肉!等俺有钱了,俺每天搂着大闺女困觉……”尚金钻摸了摸本身的大蒜头鼻子,嘴里喷着酒气说,“哼,好一个苟繁华勿相忘,老子眼又不瞎,你明显背着一座金山,还……还说没挖到宝贝!”
我停下脚步,一本端庄地答复他:“不成!她是我老婆,换成是你,你会把本身的老婆拿去卖钱吗?!”
“猪肉价是吧?这但是你说的,你小子可不准忏悔,谁忏悔谁特么就是逼养的。”尚金钻猛地一拍大腿,咋呼道,“哥们我买了,你把货留下,走人!”
我白了他一眼,又绕开他持续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期,我决然回绝道:“我不会昧着知己赚那不义之财!”
但是慕容萱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双腿夹紧我的腰跨,仿佛长在了我背上,成了我身材的一部分。尚金钻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把我俩分开。
他的指尖传来妙不成言的触感,美尸的皮肤是那样柔滑,仿佛能掐出水来,还带着体温呢!这……这哪是一具死去多年的尸身,清楚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从当代穿越到当代了。
他用颤抖的手去解慕容萱胸前衣衿的扣子,但是慕容公主跟我紧贴在一起,他慌乱当中如何解也解不开。因而他又去掀公主的绣裙,神神叨叨地说:“前面不可,就从前面吧。”
我攥紧拳头,嘲笑道:“地蛋大王,你丫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咱俩就恩断义绝!”
我就感受那条腿仿佛被锯掉了,一股强大的电流顷刻间袭遍满身,体内储藏的力量像是被掏空了,身子禁不住抽搐了两下,翻翻白眼当场昏倒。
“草!就你是君子君子,别人都是卑鄙小人,装甚么大尾巴狼!挖坟盗尸断子绝孙的事都干了,你觉得你就高贵啦?哎哎哎,你别走呀!你是不是嫌钱少,咱俩再合计合计,六四分账行不可……七三开总成了吧?尼玛这傻逼倒是给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