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走畴昔,悄声笑道:“她不但腿长得好,别的处所……嘿嘿。”话未说完,耳朵俄然被人拧住。
白夫人一向在含笑旁观,这时才走过来,拍拍白老虎的肩头,笑道:“够了够了,你莫非真想假戏真做,来个假公济私,浑水摸鱼不成?这出戏再唱下去,我可要妒忌了。”
白老虎道:“他既已来过,必定晓得你会回到这里,有你在这里,他还会不来么?嘿嘿,说不定他早已在暗中偷偷跟着我们,想等机遇晤你一面。”
不但头大,耳朵更大,并且又大又尖,和兔子的耳朵几近一模一样,只不过大了两倍。
十二星相中的“兔子”姓胡,自号“蟾宫落药”,取的天然就是“月中捣药”,却始终不晓得此人是男是女。
白夫人瞪了他一眼,道:“你用不着为他讨情,你也不是好东西。”
白老虎笑道:“算你小子另有些见地,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白夫人皱眉道:“你看你这死老头子,把人家小女人气成如此模样。”
白夫人长长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出了屋子,白老虎也没有表情来问她要到甚么处所去了,只是瞪着花无缺苦笑。
白老虎大吼道:“你莫忘了,我是你的老公,你想不睬我也不可。”
最奇特的是,这颗头不但不小,并且远比浅显人大些,枯木固然中空,但此人头塞出来,还是紧得很。
一个侏儒,又怎会有这么大的头、这么大的耳朵?
白老虎哈哈笑道:“她若活力,无妨把我的衣服也脱光就是。”
白夫人眸子一转,也笑了。她又向树上一瞪眼睛,笑骂道:“死兔子,你还不跟老娘下来么?”
突见白老虎走过来,望着他笑道:“本来你早已醒了。”
江玉郎道:“弟子明白了。”
白老虎吼怒道:“你想咒我死么?就算我死了,也轮不到你。”吼声中,一拳击了出去。
铁萍姑闭上眼睛,眼泪终究连续串流了出来。
江玉郎不由得更吃惊了,固然还想装睡,却再也舍不得闭起眼睛,再看铁萍姑,眼睛又何尝不是瞪得大大的?
他跟着笑声一跃而下,那里是侏儒?竟是个昂藏七尺的伟丈夫,看来比白老虎还高一个头。
只见落叶堆里,有个小小的洞窟,像是兔窟,又像是狐穴。
此人哈哈一笑,道:“这就叫江山易改,赋性难移。”
白夫人瞪着眼道:“实在如何?”
树上面甚么都没有,只要一堆落叶罢了。
白老虎狠狠在那堆落叶上踢了一脚,又道:“想起这小子说不定就在摆布,我甚么兴趣也没有了。我要留在这里。”
江玉郎道:“不怕死的,都是白痴。但你可想报仇出气么?”
笑声中,这段枯木已滚到树下。
铁萍姑道:“当然。”
胡药师大笑了几声,才接着道:“我瞧见你们将魏老迈的大门徒魏麻衣拉到这里来,嘀咕了半天,又叫他去找一个姓苏的女子。”
听到这里,江玉郎实在感觉好笑,他想不到这一对老夫老妻,竟然还在这里拿肉麻当风趣。
那人悠然笑道:“你若伤了我,只怕这辈子再也没耳福听到移花接玉的奥妙了。”
白老虎道:“她最喜好他报酬她妒忌,我既然是她的老公,天然经常都要想体例让她高兴,实在……”
胡药师道:“哎哟,那你可真是冤枉好人了。”
她又拍了拍铁萍姑的身子,笑道:“这只是在唱戏,你莫活力。”
白老虎也不活力,笑嘻嘻道:“实在我也是真喜好你的,只不过也很喜好那移花接玉。”
白夫人道:“你再细心瞧瞧这个洞。”
白夫人悄悄地瞧了他半晌,俄然一笑,道:“你在这里苦苦等着,兔子如果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