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差未几得了，还伤感起来没完了？你觉得你是谁啊？狐妖啊？媚鬼啊？看上你就能被你害死？”
以是林允琛觉得，是本身逼死了杨子明……这类负罪感，是真的能将人逼疯的。
“你再今后看。”林允琛没说是谁，只是含笑看了眼季洋手中的照片。
并且衣服穿的都是一样格式。林允琛穿戴的是一件浅黄色的格子衬衫、他身边那小孩儿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短裤也是，林允琛穿的是浅灰色的、他身边的小孩儿穿的是同款藏蓝色的。要不是他俩长得完整不像，还真要让人觉得这是亲兄弟了！
“你返来！如何给你看你还不看了？这么胆儿小呢？”林允琛一把拽住了他。
只是……和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倒是在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才看出这些照片里的另一人到底是谁！
是杨子明！竟然是杨子明！
“可……”季洋翻着本技艺里其他的照片，这……其他照片上的人，和林允琛手里的那张完整不像啊！
林允琛从本身裤兜里揣着的一小串钥匙里拿出一串小钥匙，翻开了抽屉。直接把抽屉全部儿搬出来，放到床上。隔着小抽屉在季洋身边一坐，拿出内里的一叠照片塞给他：“你看看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季洋不是不想听他说杨子明的事、不是不想弄明白，只是一看他这么自责这么痛苦的模样，又感觉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