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舞一听,也吃了一惊,松开小宝的手,在小宝的脸上一摸,公然有些烫手,不由担忧的问他:“小宝,你是抱病了吗?但是为了姐姐,在崖上受了风寒?”
小宝嘿嘿的笑着说:“师父说,越苦的火草对姐姐的病越有效!”
被雀舞紧抱在怀,小宝再次变成了一根生硬的木头。中间的蝶轩却见小宝神采越来越红,不由有些奇特,走到窗边说:“小宝,你如何了,神采为甚么这么红?”
小宝更加焦急,却又不懂言说,只好把那根须放进本身嘴巴,吧嗒了几下,脸上暴露享用般的神采,口中说着:“好吃的!”
雀舞和蝶轩都有些惊奇,小宝又捋下一须递给蝶轩,蝶轩游移的接过,渐渐放在嘴边,樱唇微微开启,一条粉红小蛇嗖的一下蹿了出来,在根须上悄悄一舔,又缩了归去。
小宝从速点头说:“我也陪姐姐一起去!”
念至及此,雀舞的眼睛有些迷蒙了,手中的汤药也不感觉有甚么苦了,端起碗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小宝看着雀舞端着药碗如同捧着一碗毒药,连眉头都舒展起来,久久不敢凑到嘴边,赶快从怀里取出一颗火草,对着雀舞笑着说:“姐姐,我先给你吃这个!”
小宝惊诧问她:“不尝过安知哪根是最苦的?”
恰好其种黑如炭粒,并且都散落在崖缝当中,极易难取。
正冒死压抑,额上脸上被两只嫩滑的手掌一拂,更是难忍心中绮念,真可谓苦不堪言。
这草种捣烂后净水煮沸喝下,可祛寒毒。虽不能根治雀舞的寒冰掌毒,也可压抑毒发,减缓痛苦。
小宝有苦说不出,也不懂如何说,他已经十八岁,固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身材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也感受惭愧万分,只晓得这事丢人,不能让别人晓得。
雀舞盈盈一笑,拉着小宝的手说:“别担忧,姐姐不会有事的。有小宝的火草种,姐姐想死都死不了呢!”
雀舞年纪已经将近十九岁,如果在山下,也是嫁夫生子的时候了,身材自是发育成熟。
蝶轩也有些心急:“都用了啊,谁想到他也病了!”
看着小宝茫然的神采,还觉得他对极地宗不屑一顾,又弥补了一句:“就算是净水莲座,想赢对方也必然支出相称惨痛的代价!当年雪魔只是悄悄一掌,大部分掌力都打在弟弟身上,却落下我这个毕生恶疾,每年越是炽烈的时候,寒毒越是轻易发作!不幸我的弟弟,当年只不过才六岁,就被一掌扫成雪人,掉落遮云涧!”
倒是雀舞,一把抱住了小宝,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纵情宣泄了一番。
小宝焦急的说:“不是的!不是的!”说着从火草根上拔下一丝根须,递到蝶轩手上,说:“你尝尝。”
蝶轩骂他:“你这个傻子!那药本来就苦不堪言,你还给雀舞姐姐拆台!”
过了一会,蝶轩的脸上更加诧异,丁香小舌再次伸了出来,此次却比之刚才舔的久了,脸上也闪现出欢畅的笑容,最后干脆把根须往檀口一送,嚼了两下对雀舞笑着说:“姐姐,好甜啊!”
蝶轩喃喃说着:“这傻小子,笑起来可真是都雅!”
雀舞嗔骂:“蝶轩,你如何这么说小宝,师父说他身材不适应练武,以是才没有教他工夫,这也非他本意啊!”
他本就不会安抚人,此时更是手足无措。
蝶轩不屑的笑他:“你这个傻子,连武生都不是,净水莲座的入门工夫都不会,去了也是个累坠!”
蝶轩瞪大眼睛:“小宝,你不会是每次去找草种,都先把中间的火草给尝一遍吧?”
雀舞秀眉皱在一起,悔怨的说:“都怪我!能留下一口汤药也是好的!小宝,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