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外祖父还觉得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我们祖孙还能再见便是福分,哭甚么?”缥缈先生欣喜的笑说道。
望着渐行渐近的马车步队,沈千沫脸上也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前朝建国高祖天子是比大晟朝太祖天子更加传奇般的人物,他的家底丰富程度不是世人能够想像获得的,据传他留下的这座宝藏内里满是难以数计的黄金,而传国玉玺一说更是让各国权贵趋之若鹜。
提起墨寒山,在坐的墨青山和其他墨家人神采均不太都雅,难堪以外,更多的则是气愤。
这个动静如同星星之火,不知从那里开端传起,等传到西北煊王府世人耳中时,已经是天下皆知了。
沈千沫忙抬手拭去眼泪,笑着说道:“是沫儿失态了,外祖父和母娘舅母能来靖州,沫儿很高兴。”
而在盛京皇宫中,孟天珝坐在勤政殿内,看着羽林卫呈上来的谍报,倒是神采乌青,勃然大怒。
墨家是江湖之首,谢家是文人之首,这两家人全都投奔了孟元珩,这让他怎能不活力!
“哼,墨寒山这个不肖子孙,还真是贪得无厌,冥顽不灵!”墨家一名须发皆白脾气较为暴躁的叔公恨声说道。
沈千沫上前几步站在马车前,看着面前脸孔慈爱的白叟,只觉眼眶一红。
靖州城城门外,沈千沫和孟元珩联袂而立,悄悄等待着谢家世人的到来。
说来也巧,谢纯实在是比谢家其别人早几日从姑苏解缆赶来靖州的,但是半途却赶上孟天珝查封烧毁璧山书院之事,孟元珩便派出暗卫沿途寻觅谢纯的踪迹,终究在离徽州不远处的一座堆栈内被暗卫找到,以后他便在原地等待与谢家其别人汇合,一起来了靖州。
孟元珩不觉得意的一笑,说道:“缥缈先生是沫儿的外祖父,理应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