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两个老者也是皱起眉头看向了宋阳,问道:“老宋,你领的这小子真是内行?”
“的确混闹,哪怕是保举名额,也该当保举真正有才气的炼药师,内行人过来凑甚么热烈,真当这药师会谁都能进吗?”两个老者皆是面有喜色,不但仅是对宁恒不满,更是对宋阳不满。
另一名老者则是看了一眼站在宋阳身后的宁恒,语带轻视的说道:“看你身后那年青人的模样也不像是炼药师,莫不是哪一家的纨绔后辈被你老宋弄过来想混一个炼药师的名头?”
宋阳还没说话,李茂山又说道:“看他双手就晓得了,我等炼药师长年打仗灵药、炉火,是以手上多有烟熏火燎留下的陈迹,不过这位兄台的手,但是一点陈迹也没有。”
“宋老怎会领一个从未炼过丹药的内行人过来?”李茂山出言说道。
说完,一世人便去往药堂。
李茂山重视到宁恒在四周打量,不由的耻笑道:“看来宁少宗主都没见过这么多丹炉,待会如果连丹炉都不会用,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宁恒心中也是颇感无法,本来很简朴的一件事情,本来能够顺风顺水办好,成果多了这些波折。
在两个老者看来,宁恒提出比试纯粹是昏头了。
宋阳也有些难堪了,他也不清楚宁恒有没有炼过丹药,如果宁恒真是一个大内行,只是晓得一些医道的话,那确切是很难成为炼药师,哪怕是有本身保举也不可。
转眼看向宁恒,见宁恒面无神采,李茂山嘲笑道:“看宁少宗主的模样,不会连这三种丹药是甚么都不晓得吧?”
宁恒看都不看那中年男人,还是是对两个老者说道:“既然我与那位李兄都想要这最后一个名额,那何不让我们二人比试一番,如果我赢了,那名额便归我,如果他赢了,名额天然归他,不知两位前辈意下如何?”
到了药堂,只见此地摆放着一尊尊款式不异的丹炉,一股浓厚的炊火味满盈四周。
那李茂山也是打量了一下宁恒,特别是重视了一下宁恒的双手,不由的撇撇嘴,脸上尽是轻视。
“宁少宗主,你可要想清楚了?”一个老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