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金乌宗的少宗主宁恒?”灰袍老者沉声问道,眼神也在打量着宁恒。
李天墨也是满脸奸笑,剥夺宁恒炼药师的身份在他看来还不敷,必必要让宁恒身败名裂,要让宁恒在北山州没有安身之地。
李天墨咬牙切齿的说道:“此人放肆至极!在药师会脱手伤人,依仗着有总镇府的人撑腰而无所顾忌,实在是我药师会的热诚!”
老者看着金乌宗的庙门,对李天墨问道:“那宁恒真如你所说那般放肆放肆?”
宁恒不熟谙这个灰袍老者,但看他腰间的令牌就晓得是一名三品炼药师,当下微微拱手:“鄙人恰是宁恒,不晓得前辈贵姓大名?”
徐长顺眉头皱起:“后果结果老夫一清二楚,李天墨不过是想与你比试一番,你却直接脱手伤人,此事便是你的错误。”
灰衣老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确切应当要好好惩办一番,免得让此子废弛了我药师会的名声。”
李天墨一身素白长袍,身形显得格外矗立,乍一看绝对是一名风采翩翩的俊朗青年。
各地药师会除了会长和几位长老以外,都会有一名监察使存在,卖力措置那些冒犯药师会律法的炼药师,权势极大,比之会长也不遑多让。
一见到宁恒,李天墨脸上就尽是恨意,特别是本身的鼻子,又开端模糊作痛了。
“那老夫现在便剥夺你炼药师的资格,今后以后你不得再以炼药师自居,更不能为任何人炼制丹药,不然便是冒犯大灵律法。”徐长顺说道。
并且监察使普通都由大灵王朝来指派,换而言之凡是监察使,根基上都是直接管命于大灵王朝的上层,不受药师会的束缚。
这个灰袍老者徐长顺,便是北山州药师会的监察使,平常之时底子不会露面,唯有呈现炼药师除非律法之事时,才会有能够现身。
即便他徐长顺是药师会的监察使,但论权力和职位,都远不如身为一州总镇的唐昊,毕竟全部北山州唐昊才是权势最大的那一名,不管是各方宗门还是药师会,都要遭到唐昊的掌控。
徐长顺能够不把宁恒放在眼里,但必必要顾及到唐昊的存在,全部北山州能让徐长顺顾忌的人没有几个,唐昊恰好是分量最大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