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们都已经从最南边跑到最北边了,他们就算窜改主张了,还是要来找我们的费事,一下子也找不到了,”三缺欢畅地指着上面,“你要加水兵阵营?如果你加水兵,那我就跟你一起啦。”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陈佑耐烦地给他比划了一个切肉的行动,“切包子馅,刀刃如果不锋利会很费事吧?”
他的相同体例,和三缺完整分歧,三缺是属于大仁大义大开大合,想到甚么说甚么,但陈佑的相同是颠末练习的,从语气,到语速,到神采,以及说话要如何考虑技能,内容如何直击本源……都是严格练习过的。
“既然如此,为甚么这类保命技术要华侈在这里?”
“哎?”
“在这四五天的时候里,”陈佑很少见的因为一件事从心底里感觉好笑,“你就没考虑过,扔个硬币甚么的吗?”
陈佑跟狱使最后说的话,确切就是“劝退”,陈佑让狱使他们用心练级,不要急着搞事情,不然他们级别太低了,帆海进度掉队了,哪个至公会还会找他们来做本身的影子?连搞事情的资格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