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甚么?我要活力了。”
我摇点头:“有事没事我也不晓得,得问老叫花子。”
李彩炫摇点头:“那是我打娘胎里出来就有的。”
我俄然重视到黑痣下方一点的位置,暴露了红色,也不晓得是因为昏黄灯光的启事,还是我看错了。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婴儿从我身上爬过,我感受他在我身上留下了甚么。就在......就在我的后背上。”
我哪句话说错,惹到她了吗?
我一看表,的确时候不早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赶快用手将眼睛捂住。
我问她道:“是不是做恶梦了?”
到底老叫花子是甚么人?又为甚么会以这一身肮脏来到我们这个算的上与世隔断的小村来?我脑中盘桓着这些疑问。
我这才和老叫花子一起出门。
或许真如老叫花子说的,此事现在难分善恶。
“别担忧,不会有事的。”我不晓得这痣是甚么东西,也感觉它来的诡异,我帮李彩炫将衣衫穿好,只能先安抚李彩炫道:“你放心歇息吧,如果在梦见甚么奇特的,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