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疆顺手将杯子打翻在地,杯子碎片和内里的水散了一地。
此次骆星文很聪明,连个屁都没放。
“不过,这个叫做刘远的小白脸,胆量的确是很大。”骆无疆话锋一转,面带杀意地说道,“连我骆无疆的孙子都敢打,这类人,不该该再活在这个天下上。”
说完,他还倒了一杯水,递到骆无疆面前。
骆星文忙道:“老爷子,依我看,还是让陈老将那位大夫请过来看看吧。”
“连我们都没甚么体例,请其他的人来,恐怕也没甚么好体例吧。”可即便如此,这几位家庭大夫仍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骆无疆的语气略微软了点,道:“这,我再考虑考虑。”
骆星文眼底闪过一抹忧色,面上却为莫非:“但是爷爷,您现在的身材……如果您的身材没好,我想不但仅是我,我们骆家的其别人,都不会让您呈现在寿宴上的。”
陈永年没在骆家久留,很快就以请大夫的来由,分开骆家。
陈永年苦笑道:“骆老,有句话我也得先说在前面。前次我就跟你说过,那位小大夫的脾气很古怪,能不能把他请来,我也没谱儿,总之,我极力吧。”
“不起火?好啊!”骆无疆嘲笑连连,瞪着骆星文说道,“堂堂骆家第三代的担当人,被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打了耳光,成果连个屁都不敢放。骆星文,你可真是我的好孙子。”
陈永年也在一旁劝道:“骆老,如许,我先把人给你请来看看,如果你实在放心不过的话,我立马带他走。”
“这好吧。”为了骆家的大计,骆无疆还是低头了,但随即,他就冷冷地说道,“但陈老,如果他不靠谱,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他没好气地想到,不就是被打了一个耳光吗?再说了,您不也被刘远那厮打了耳光吗?
一听这话,骆星文的额头上顿时流出了盗汗,内心暗骂刘远不敷意义,这类屁事他跟骆无疆说甚么啊?
你他妈不听我们的,现在又怪我们治不好你的病,这的确是不讲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