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威指着康端:“他应当晓得。”
瑙坎一个反剪,把康端压在桌子上,拔出军刀架在他脖子上:“狗杂种,怪不得老子频频失手。你他妈的吃里扒外,老子白养了你这条饿狗。说,你的幕后老板是谁?”
翁哥奸笑了一声:“阿康,我的人马,很快进入大其力,你们必然要把军警拖出来,大事就成了。”
瑙坎抓过电话:“翁天平,你让老子给你当钓饵?你他妈的有种。”
康端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直打摆子,战战兢兢地说:“大哥,听我说。将军,千万别曲解。伦哥的话,也是捕风捉影。”
伦威脑袋嗡地一声,他弄不明白,他没有获咎缅甸军警。现在他才晓得收留了一个祸端,但是伦威一贯行事无悔,他做出一个严峻决定:“将军,不如我们合兵一处,共渡难关。”
伦威嘲笑着说:“我实话奉告你,宋提查念师徒之情,不会难为我。此次军警的围捕行动。绝对是白龙王的鬼主张,不会有第二个?其他的人,能调来多量军警吗?中原警方固然搞起了四国结合办案,但是泰方只不过是光打雷不下雨。这不较着,你他妈的向主子出了馊主张?”
瑙坎大大咧咧地说:“兵戈,在金三角,除了你、另有谁?老爹?老爹,老矣!貌昂?貌昂,老子迟早要清算他。他沦为宋提查的一条狗,宋提查叫他咬谁,他就咬谁。”
瑙坎还是昔日的一身礼服,腰别快枪,手提偷袭枪,看起来雄风不减当年,两边坐定,康端和扎波站在各高傲哥前面,列席集会。
瑙坎等的就是这句话:“阿伦,别慌,我过来帮你。我固然战力有限,但我身经百战,必然有体例帮到你。”
瑙坎再把电话递给伦威,伦威不动声色地说:“翁天平兄弟,把我卖了一个甚么价?”(未完待续)
伦威鼓着腮帮子,眸子子骨碌转:“我们兄弟联手,他一个后生小子,不敷惧。你真觉得是军警是千里扛猪槽是专喂你来的。不是,这内里必定有背景,中原警方此次动真格,当然是主因,实在另有深切背景。”
伦威只得临时停止了对最后一股军警的猛攻,他采纳围而不攻,等候瑙坎的到来。瑙坎只留扎拖波守饮马涧,他带着他的五十名兄弟,直奔美莱。伦威一见瑙坎到来,亲身相迎,两人联袂而行,回到自治大楼共商大计。
康端吓得汗如雨下,他固然脱不了干系,但他还没那么大本事能跟白龙王说得上话,他不敢再坦白:“将军,伦哥,听我说,我对将军真是忠心耿耿。这事,实在是勒堆墨受命诈降,让伦哥打击军警,是翁哥布的局。接下来,翁哥,等我们守不住了,他会收留我们,我们一起打下大其力,逼宋提查回到金三角,我们再弄死他。”
瑙坎有板有眼地说:“这个算盘打得不错。我和阿伦做钓饵,你做渔翁,好啊,想得好啊,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瑙坎声色俱厉的话,还是让翁天平不寒而栗,触怒了这个杀人魔王,他的日子就难过了,他奉迎似地说:“我会跟你划江而治。大其力那么大,这么大的蛋糕,两人吃,也有得吃啊。何况我是为了出一口气,我对这块地盘没多大兴趣。我喜好清迈,喜好曼谷。”
瑙坎很不平气:“宋提查真的会代替我们?他如何说还嫩着点吧?他实在是军警没法向公众交代,而推出的一个替死鬼。这你看不出来吗?前些年,警匪沆瀣一气搞得太不像话,公众对当局的对劲度日趋低下,不得已推出这么一个小地痞,以障公众之眼,以塞公众之口。他无职无权,当局不给他一兵一卒,不给他一分粮饷,他拿甚么跟我们斗?我如果早晓得他在背后拆台,一枪打爆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