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从背包内里拿出了事前筹办好的折叠工兵铲,他的身形有些摇摇摆晃,却咬着牙用力的挖着西南墙角的土。
我咬了咬牙,眼下环境危急,只能让我二叔受一点皮肉之苦了。
二叔疼得直咧牙,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抬起家子,转头朝着院子西北乾位走了畴昔。
这是我在两年前那件事情产生以后,苦思冥想才找出的一个应对之法。
我一扯红色的布,把柜子上的那只红眼睛佛头雕像完整包裹在此中,快速的在他头顶上结了一个金刚印,这才稍稍松下一口气。
我点了点头,此时我也回过味来了,方才和我二叔缠斗的木头雕像应当是红眼睛佛头雕像的兼顾,这东西奸刁的很,练出了通天的本领,有几个兼顾并不奇特。
但阿谁东西竟然不怕金光对他形成的伤害,还是不管不顾地趴在我二叔身上。
我瞅了一眼小坑的深度和宽度都差未几了,“二叔,另有乾位。”
乾坤两位联通六合,有六合之力的加持。
当初爷爷应当也晓得如何化解这类古怪的邪法,只可惜当初我身上已经呈现了死兆,底子没有机遇等上四十九个时候。
二叔愣了愣,瞳孔莫名收缩,“卧槽!我的右手内里不会还躲着一缕阴煞之气吧?!”
以是我只能在一旁给我二叔鼓气加油。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二叔,我们先不能走,我得把你右手上的这个东西逼出来打散!”
二叔固然受了伤,却仍旧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和我一起下了楼。
我抓着二叔的右手举了起来,“二叔,你看这里……”
紧接着,我把这尊红眼睛佛头雕像放在了西南的坤位阿谁小坑里。
做完了坤位上的这一步以后,事情还没有处理。
二叔强忍着被雷诀打伤的伤势,对我说道。
“二叔,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在一旁歇息歇息。”
不然的话,还会有其他更多的兼顾来进犯我和二叔。
我一手抱着红眼睛佛头雕像,另一只手从口袋内里取出了一枚安地盘符咒。
不然的话,二叔身上带着这一点阴煞之气走出了这个院子,我们明天早晨所做的统统都前功尽弃了。
先顾不得这么多了,我捏动手里的雷诀对二叔大吼一声,“二叔你往中间闪一闪!”
因为过分慌乱,我竟然没法辩白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红眼睛佛头雕像。
我站在西南坤位的小坑边,伸着脖子看我二叔挖坑的行动。
他俩在地上扭打成一团,再加上屋子内里只要月光,我走到近跟前才看清楚趴在我二叔身上的到底是甚么东西。
我们二话没说,抱着用红布包裹着的红眼睛佛头雕像一向跑到了院子的西南角。
我抓紧了二叔的胳膊,大声问我二叔。
我把挖出来的土遵循原样叠在了坑位的上方,在地盘大要堆叠了一个和乾位上差未几高度的小包。
我急得脑门上直冒汗,事情大条了,刚才我给二叔左手的手指上放了黑血,那里想到他右手上还躲藏着一缕黑气,并且这缕黑气极其奸刁,暗藏在二叔的右手上,没有进入到经脉当中。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二叔快速的撞着倒向了一旁。
我手上抱着红眼睛佛头雕像,没有体例做其他的事情,这东西如果落在了地上,接管了地气,那么包裹在它内里的这一层红布就会立马见效。
我昂首看了一眼二叔的神采,二叔的印堂上有一缕淡淡的青光。
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二叔,你、你有没有感遭到很冷?”
如何会如许?!
我点了点头,红眼睛佛头雕像已经被我埋在了坤位上,乾位上面又埋入了致阳志刚的古法朱砂。
雕塑的脸庞和红眼睛佛头雕像一模一样,我在书架上的红眼睛佛头雕像以及二叔身上这个木头雕像之间不断的来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