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捏起了杀车站妇妖的那把刀,在皋比裙上擦了擦,又放回箱子里,这刀没有刀鞘,只用一块熟牛皮随便包裹。
“八个?你都有啊?”我转头问,看看箱子里,并没有刚才她说的那么多东西。
“这就是你的萨满战袍?”我问,火线疏浚,持续赶路。
“你爱叫甚么就叫甚么吧,归正咱俩也没血缘干系!”杨柳在后座穿上一件奇奇特怪的皮背心,身上好多装潢,胸前有铜镜,腰间有铃铛,上面是近似孙悟空款式的皋比裙,并且看起来真是皋比,脚下一双高腰皮靴,脚尖前面翘起,脚背有一条粗糙的缝线。
“你干啥呢?”我问,“热吗,要不我开空调?”
导航显现,盛京距长白山脚下(北坡)将近600千米路程,火车需求14小时,开车是最快的,只需8小时,如果采取不要命、不怕扣分体例开的话,努尽力,6小时也能够达到。
“我只要六个腰铃,”杨柳扭了扭腰,铜铃叮当作响,很清脆,“七铃是品级,从一到十六,萨满分十六级。”
杨柳带上面具,冲我吼了一声:“嗷――吓人不?”
“再见。”
“须儿不喜好那东西,我告诉过须儿,让她从地府那边畴昔,或许比你们还要先到,你们到了长白山,找一处‘绿渊潭’的景点,那是我们商定汇合之地。”谢心安说。
“哦,抱愧,你长得太年青,我都忘了你的身份。”我坏笑道,柳儿,是外婆、妈妈对杨柳小时候的称呼。
“换衣服啊,你看甚么看,当真开车!”杨柳皱眉,伸手把我的脸掰了归去,但我还是瞥见了,杨柳三十出头的年纪,却长着一张二十多岁的俏脸,身材更是柔滑的像十6、七岁的少女,涓滴不亚于昨晚的小米。
“对了,谢心安说,你是七铃萨满,是指你有七个腰铃,还是……你是个七级的萨满?”我又问。
我想了想,一拍脑门:“明白了,如果是十六进制,那八两,不就是半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