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不是说,那妖的气是深蓝,比我还要深吗?”白无常淡然道,“既然我打不过她,追去又有何用?”
“哎哎――”我想叫住她,但已经来不及,白无常穿窗而过,身影消逝。
“呵呵,感谢大人。”我想笑又不敢笑,有句鄙谚,叫上坟烧纸钱乱来鬼,她倒好,拿纸钱来乱来我一个活人,面值倒是不小,一张十万,看厚度,应当是100张,一千万冥币,如果是真钱就好了,我立马辞职!
“别这么客气,”白无常指指本身帽子上“见钱眼开”四个绣金大字,神态骄娇地说,“别看本阴帅爱钱,但却从不缺钱,你就拿着吧,我走了!”
“呃……”我踌躇了一下,内心犯嘀咕,往阳间打手机?打得通吗?莫非挪动公司在那边也有停业?
“谢大人,那您如何不去追呀?”我不解地问,本来是鬼差抓人,半途被一只妖给截胡了,之前听白无常讲过,张安琪但是某位“殿下”要的人,应当很首要才对。
“哎,黄大人!”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呃,我办公室里有茶,另有咖啡、可乐,不晓得大人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