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本来还活着,再戳死了如何办!
我纵深跳下大石,跑到岸边,从程度方向望畴昔,皮皮虾仰卧的身姿,更加巨硕,好像一座小岛――顺带着提一嘴,天池湖面宽广,但因为水太深,湖面上没有哪怕一座岛屿存在。
在此过程中,杨柳神采惨白,嘴唇无赤色,一向默不出声,仿佛筋疲力竭了。
小姨摇了点头,失落地瘫坐在皮皮虾肚子上,看来,李须儿凶多吉少,她最后被虾头砸的那一下,可不轻!
“那么大,你拖得动吗?”杨柳衰弱地说着,坐在皮皮虾嘴边一个近似凳子的口器器官上。
偶然中,我撑着身材的手,触碰到了一丝柔嫩,转头一看,哎,这不是她阿谁腔孔吗,不过,之前那次,它的孔是伸开着的,有拳头那么大,现在,孔闭合上了,只留了一道十厘米摆布长度的缝,边沿微微带着些褶皱,这里,仿佛是她的死穴,我还记得在水下的时候,我伸进孔里挠它痒痒,它就呆住不动了,跟被点了穴似的,身材还往下沉。
我将皮箱卡在两根虾须之间牢固住,顺着别的一条虾须攀爬上去,杨柳坐在“地上”,浑身是水,她捂着左肩,狠恶地喘气着,身边躺着那把柳叶刀,刀头部分,较着缺失了好大一块,已经折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