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不是说好的我安排吗?在这里吃……”张凌一口闷下去一杯啤酒后,喃喃道。特别是看着油乎乎的桌子和四周乱糟糟的人群,好久没来过这类处所的他,微微咧了咧嘴。
“妈的!老头儿你竟然偷袭我!”刀疤大呼一声,从桌子上起来,抓过啤酒瓶,照着张凌的脑袋上就狠狠砸了畴昔。
“嘭”的一声,魏杰直觉虎口一麻,手中的砍刀顿时高高飞起。
“哎呦,你个死老头儿,还挺放肆的啊!我们混那里的?我们混你家的!”说完,中间一个脸上有个刀疤的小地痞儿拎起木棍,劈脸就砸了上去。
“刀疤,行不可啊?是不是每天打炮,身子掏空了啊?”地痞儿中,和刀疤常日干系不太好的小黑嘲笑道。
张凌一头黑线:这帮小地痞儿,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啊。
几个小地痞儿一愣,揉了揉眼睛,我擦,看花眼了吧?这还没看清如何回事儿呢,刀疤如何就把本身给“交代”了?
一模一样的招数,还要再来一遍,张凌只能这么说了。电光火石之间,张凌缓慢脱手,抓起刀疤砸出啤酒瓶的右臂,往前一拉,抬腿就筹办照着他的腹部踢去。
程立伟落拓地坐在油乎乎的桌子旁,拎起一串“滋滋”冒着油星的羊肉串塞进嘴里,跟着灌出来一大口冰冷的燕京啤酒,立时感觉一股舒爽的感受重新直到脚。
弱智!
在他身后,站着四个拎着木棒、叼着烟的黄毛小子,吊儿郎本地看着两人。
说时迟,当时快,方才还坐在凳子上的程立伟二人,在砍刀砍过来的刹时,屁股上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腾”地一声拔地而起。
“我感觉这里挺好。”程立伟说道。
“喂,给大爷让个处所呗?”就在这时,一个**着上身,上面纹着一条青龙的年青人站到了他们面前,放肆地叫道。
“大哥,让我们换处所,总得有个来由吧?”程立伟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端着一杯啤酒,递到嘴边,渐渐喝了一口。
略微怯懦一点儿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就是,换个桌子嘛,有甚么大不了的?”
“如何样?叫一声‘爷爷’亏不亏?”程立伟将魏杰扔在地上,笑眯眯地问道。
“不敢不敢。”张凌一听这话,额头上的汗顿时更密了:“没有没有,我是感觉可贵聚一回,应当好好找个处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