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白飞雪根基能够下床走动了,伤口已经愈合。传闻韩大夫特制的玄色药膏对于皮外伤很有效,白飞雪灵机一动,留了一些随身带着,以往万一。
“哦,晓得了。”皇甫高毅的确有好几天没有过来了,应当是宫里有事情忙,这本来也无可厚非。
“出去吧。”白飞雪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伤口固然没有那么疼了,不过还是不能有太大的行动。
白飞雪暗下决计,却发明一碗药竟然已经全数喝了下去,皇甫高毅放动手里的药碗,悄悄帮她掖好被子。
“我……”白飞雪像个做错了事情被人发明的小孩子,低着头不去看他。
“这是……”白飞雪还没把话问清楚,已经被丫环拉了出来,三下五除二便被除尽了衣裳。
“小芳就先下去吧。”送药出去的丫环听了皇甫高毅的话,踌躇了一会儿,这才悻悻然拜别。
半晌,有人悄悄敲了拍门。
皇甫高毅是有本身的府邸,以是这别院他很少会过来,是以,下人们见到皇甫高毅俄然带了一个女人返来都非常惊奇。
“不会吧,爷可没对哪个女人那么上心过。”
耳边有些声响,白飞雪缓缓展开眼睛,也不晓得现在是甚么时候,模糊听到几个丫环的对话。
白飞雪不晓得哪一刻才是实在的他,总感觉这个皇甫高毅,时而冷酷,时而和顺,时而热忱,让她很有些摸不着脑筋。
“那里烫了?”他摸了摸药碗,又看了看眼神闪躲的白飞雪,心下了然。
白飞雪有一刻失神,张嘴喝了一口药,仿佛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苦。
白飞雪鼓起勇气想要承认,却发明皇甫高毅俄然拿起喝药的勺子,在碗里搅拌了一下,舀起一勺本身尝了尝。
“对啊,我亲眼看到的,另有假?”
“如何不喝?”皇甫高毅见她面露难色,端着药碗的手不天然地颤抖。
丫环拉着白飞雪到了后院的西北角,推开门,白飞雪刹时一愣,只见屋子里摆放着一个大浴桶,几个丫环正往浴桶里撒花瓣。
“以是,请小雪女人跟奴婢来。”她缓了一口气,拉着白飞雪今后院走去。
不就是怕苦吗?有甚么了不起的!
“……有些烫……待会儿再喝。”白飞雪正欲将药碗放下,却被皇甫高毅夺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