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认当真真的模样,如何瞬息间又开端冷威胁了?
“当然不想,但是你要娶,我也没有体例啊。”白飞雪说道,拿起桌子上的白布,为他把伤口重新包扎。
伤口公然裂开了,血液和草药混在一起,固结成块,白飞雪悄悄弄去一小块,却见皇甫高毅微微蹙了蹙眉,她晓得,必然很疼。
“方才还叫夫君,如何一会儿又变了?”他俄然朝白飞雪邪魅一笑,拉她在怀里坐下。
皇甫高毅微微一笑,朝她点了点头。
“哦,那我想我们两个应当是把那位徒弟的法号听错了,真是对不住。”白飞雪从速报歉,定了放心神,朝皇甫高毅深深看了一眼。
“我可不会管你,你回你的九皇子府,让你的丫环奉侍你下半辈子好了。”白飞雪终究将伤口洗濯结束,翻开小和尚送来的伤药,倒了一些出来。
“你刚才说甚么?”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如果我哪一天如许做了,你必然是犯了七出之条当中的无后。”皇甫高毅脸上的神采便得越来越诡异,让白飞雪看得莫名有些心慌。
“……不嫌弃,不嫌弃,我们伉俪二人蒙难,幸得小徒弟你收留,能够有瓦遮头就已经非常高兴了。”白飞雪说道,内心倒是暗自骂道:这小和尚,明显是个削发人,竟然如此贪财。
“没……没甚么……阿谁……你的伤口刚刚才包扎好,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免得伤口又要裂开了。”白飞雪说道,内心倒是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