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爷道:“刚才谭叔叔说我的鹰,是飞在天空中让你给射下来的,不过我不信,你不过是船坊里的一个苦工罢了,如何会有如此神乎其神的箭术?”他顿了一下,居高临下,双眼直视发一道,“你必然是在扯谎,必然是趁我的鹰停在树上,你才有机遇射中它!”
看来这任县令,倒也是个舞刀弄枪的儒生!
来人还未奔近,先前的男人已迎了上去。
之前的男人靠近了些,低头道:“王少爷请息怒,方才他们并不晓得这鹰是少爷豢养的,才不谨慎把它射了下来,还请少爷放过他们吧,他们不过是卫城的小民,没甚么见地。”
县府的下人取来一张乌黑大弓,县令王公子一手提弓,一手拿箭,斜着眼看发一,道:“给他也取一张好弓来。”
当首的乃是位锦衣华服,面孔漂亮的大族公子,其他侍从,竟然都是穿戴官府衙役的打扮。
王少爷将目光落在发一的头上,发一不卑不亢,沉声定气,道:“不错,王少爷,恰是如此。”
那王少爷就是不信,道:“一个苦工如何会有如许的箭术,我绝对不信,走,我要与你比试箭术,只要你射箭赢了我,我才信赖你们口中所说的话,同时,也不消你补偿我的金尾鹰,不过……”
王公主厉眼如刀,指着地上的死鹰,道:“谭叔叔,你可知这金尾鹰不比平常老鹰,乃是我父亲花了二十两黄金从虞州市府的贵族手上买来的珍品,现在,莫非你想就凭这么几句话,就要我放过他们,不再究查吗?”
王公子瞥了一眼发一所谓的“弓”,这不过是用山上的野木折曲而成,弓弦竟然是用树皮交缠制成的,他竟然说要用本身的弓?
说道这里,他听了半晌,最后冷冷道:“如果你输了,就代表你说了谎话,到当时候,我就把你送进大牢,用鞭子和烙铁来惩办你!”
王少爷也不再说,侍从退了归去,他前迈一步,举弓拉弦,剑目之间,利箭射出,嗖的一声,箭羽飞射而出,百米以外,正脱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