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的话音才落,还不待朱砂说话,便听得续断的声音又传了来,好似就是要抢在朱砂开口前似的,“朱砂女人有糕点要送与小生?”
朱砂转头看了一脸不解的素心,答道:“到了要来的处所就停下来了,素心与我出来一会儿,我把油纸伞还了再带素心归去。”
“青烟,不得无礼。”珠帘后传来续断的一声轻斥,随之非常无法地笑道,“青烟不懂事,还望朱砂女人莫见怪,朱砂女人无需如此客气,还特地给小生带来了糕点,倒是小生过意不去了。”
进了这暗沉沉的屋子,素心便将朱砂的胳膊抓得紧紧的,朱砂便悄悄拍拍她的手背,就在这时,续断那温雅如东风温暖般的声音从屋子里处的一道珠帘后传来,“但是朱砂女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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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扰了青烟女人,抱愧。”此时的朱砂已在敲响门扉后今后退了两步,见着青烟,她非常客气有礼地微微颔了点头,与此同时将拿在手上的油纸伞与裹着续断衣袍的藏青色承担稍稍往前递一递,道,“朱砂今次来是来还昨夜向你家公子借的油纸伞及公子的衣裳,如果便利的话,朱砂想亲身与你家公子道声谢,如果不便,不知可否请青烟女人代为转交?”
她不放心将素心单独一人留在门外。
“叨扰公子了。”朱砂站在珠帘外五步开外的处所,面向着珠帘,“朱砂来还与公子昨夜的油纸伞与衣裳,多谢公子了。”
青烟从朱砂手里接过油纸伞与那只藏青色的承担,只听朱砂又道:“朱砂已将衣裳洗净晾晒,只是昨夜下了雨,衣裳还未全干,而朱砂家中一段光阴内怕是不便出府,怕是接下来的一段光阴都不能来将昨夜借公子的伞及衣裳拿来还,是以便只能将半干的衣裳拿来还与公子,还望公子包涵。”
朱砂要去的处所是缕斋。
巷子里铺着青石板路,昨夜下了雨,路面被冲刷得很洁净,另有雨水留在石板与石板间的槽缝里,有人家的墙根处冒出来青绿与一两朵小野花儿,在这个雨后的晨间显得非常精力。
珠帘后的续断似还想说甚么,却被素心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