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听小宝的。”素心赶紧点点头,对于朱砂说的话,她向来不会有贰言。
青烟从朱砂手里接过油纸伞与那只藏青色的承担,只听朱砂又道:“朱砂已将衣裳洗净晾晒,只是昨夜下了雨,衣裳还未全干,而朱砂家中一段光阴内怕是不便出府,怕是接下来的一段光阴都不能来将昨夜借公子的伞及衣裳拿来还,是以便只能将半干的衣裳拿来还与公子,还望公子包涵。”
朱砂转头看了一脸不解的素心,答道:“到了要来的处所就停下来了,素心与我出来一会儿,我把油纸伞还了再带素心归去。”
只见素心眨了眨眼,看看面前的珠帘又看看朱砂手上提着的四个纸包,迷惑道:“小宝,你方才不是说要把我们买的糕点送给谁的吗?是这屋子里的人吗?如何还不送呢?小宝可不要忘了哦。”
她回身看向堂屋门下的珠帘时,看到的却不是小白,而是一身玄色锦衫的――
“叨扰了青烟女人,抱愧。”此时的朱砂已在敲响门扉后今后退了两步,见着青烟,她非常客气有礼地微微颔了点头,与此同时将拿在手上的油纸伞与裹着续断衣袍的藏青色承担稍稍往前递一递,道,“朱砂今次来是来还昨夜向你家公子借的油纸伞及公子的衣裳,如果便利的话,朱砂想亲身与你家公子道声谢,如果不便,不知可否请青烟女人代为转交?”
“哎呀呀,公子过意不去啊,那就给我吃了好了,恰好我最是喜好朱砂女人买的这家糕点了。”
应是她的错觉才是,这续断公子可不是素心,怎会为了些许糕点便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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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被素心与续断这么一问也不觉难堪,只是天然地淡淡一笑,道:“尝到一家味道非常不错的糕点,便想着给公子捎来两份,以报答公子昨夜互助,只不知公子是否喜好糕点,朱砂的小谨慎意,还望公子不嫌弃。”
朱砂停在的刚好是缕斋的门前,门已开,却很温馨,还未见有客人前来。
素心的话音才落,还不待朱砂说话,便听得续断的声音又传了来,好似就是要抢在朱砂开口前似的,“朱砂女人有糕点要送与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