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老迈想如何措置?”徐寒仍然很淡定。
血……血珍珠?!
酒鬼提出的这四个前提,没一个是轻易达到的。
“诶,慢着。”酒鬼笑容消逝,扬手道:“这酒能够喝,但端方不能坏,想与我恶人帮交友,得满足四个前提。”
“那可真是个不测收成啊。”仇恩笑眯眯地感慨。
“那你想如何样?”仇恩也跟着猎奇起来。
至于老迈酒鬼,那就更别说了,他若想醉,三杯酒下肚,当场就能耍起酒疯,可他要不想醉,那别说千杯不倒了,就算把全部弃都的酒都给喝光,也一定能把他放倒。
接着翻了个身,闭眼歇息。
这时,徐寒又道:“不过刚才我连喝了几种酒,想先歇息一会。”
“这但是我在弃都捡来的宝贝,可不能弄丢了。”徐寒自言自语着,然后伸了个懒腰,往大床上一躺,“好舒畅啊!”
徐寒的表示让酒鬼很赏识,他想着这小子是做大事的料,遇事沉着,处变不惊,有一颗大心脏。
这话从他那该死的老爸嘴里也说出来过,但是呢?他们家属一贯秉承着不伤和蔼不树敌的原则,到头来还不是被人盯上,惨遭灭门,最后只剩下他这一根独苗。
“就你吧。”徐寒笑吟吟地看着他。
酒鬼掰起手指头说:“这第一嘛,你刀都架我四弟的脖子上了,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能说算就算,你得先把他给压服了。”
听到这,财奴暴露对劲的笑容。妈的,想过他这关,没那么轻易。
“当然是想做朋友。”徐寒笑着答复,“如果酒鬼老迈不介怀,我们完整能够把酒言欢。”
“你不会是想用这颗血珍珠打通他吧?”若烟想了下,说不定这是个可行的体例,那老四既然叫财奴,必定嗜财如命。
“哎呀,瞧我这不谨慎的。”徐寒挠了挠后脑勺,弯下腰把血珍珠拾起来放回了口袋,财奴的眸子子仿佛也跟着那颗血珍珠一起被放进了口袋。
“第二呢?”徐寒接着问。
“等下。”
财奴顿时不乐意了,愤怒道:“你打伤白鲨和我们好些个兄弟,还抢了白鲨钱包,这笔账都没算清,就想让恶人帮放过你们?”
徐寒奥秘兮兮地取出刚才那颗血珍珠,说:“这颗珍珠,名为血珍珠,是珍珠中罕见种类,非常贵重。刚才我用心把它掉在地上,让财奴瞥见。”
“你说这个啊。”徐寒重新取出血珍珠,把它捏在手里,对着光转动几圈,“这个是从阿谁叫‘红鬼’的魔天使那边捡到的。”
而老三吃货是出了名的大胃王,一小我能顶二十小我的饭量,食量可骇,老二呢?名号赌棍,嗜赌成性,但他可不是普通的赌徒,他不但好赌,更是赌技惊人,逢赌必赢,没有敌手。一手飞扑克耍得是入迷入化,涓滴不输小李门的飞刀绝技。
“那我们就痛饮三杯,如何?”徐寒看得出来,这酒鬼也有拉拢他的意义。
财奴一肚子的怨念,刚才的账还没跟他们算呢,现在竟然要他去给人找歇息的地儿,这真是一口气没咽下,另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没事,新账旧账咱一起算!财奴恨恨地瞪着徐寒,“待会看你如何办!我这关你绝对过不了!”
“不不不。”徐寒却摇点头,“这珍珠这么值钱,把它送给财奴岂不是便宜了他?”
徐寒停顿了下,收起血珍珠,接着说道:“我在她烧焦的尸身上发明了这个东西,就把它拾走了。”
财奴凶了一句,正要转头,就瞥见徐寒口袋里掉了颗红色的珍珠出来,财奴顿时瞪住了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颗红色珍珠,仿佛快跳出来一样。
若烟仿佛听明白了,接下去说:“然后到时候你就用这个作前提和他互换,先过他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