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过他的手机,早就被高原充公了。
呵呵一笑,高原的嗓音有些沙哑:“我们将你绑到这里来,你说我们想要的,是甚么?”
“我刚夸你聪明,你如何就又变傻了?”高原笑道:“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甚么处境?”
高原把针头,装在注射器上。接着他将药剂,吸入了针筒以内。
刘豹心中一沉。他取脱手机,点上火,将那张小纸条,烧成灰烬。
高原抬起手,又在刘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刘豹,二十八岁,新华药业保安部经理。你的老婆名叫王曼,二十九岁,是都城三病院的女牙医。你的儿子叫刘小辉,本年五岁,在都城新世纪幼儿园上大班。你有一个mm叫刘玲,二十六岁,是新华药业总经理王庆明的小老婆。这几年,你们兄妹打着王庆明的灯号,悄悄的弄了很多钱。以是,你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装穷了。”
“呃,你的主张挺不错。我去劝劝他。”刘玲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是我独家发明的催心针。再过两分钟,你就会感觉肉痛如绞。这股疼痛,每天会发作一次,每次会持续非常钟。并且那痛感,一次比一次短长……如果一周以内,你得不到解药,你的心脏就会爆掉。”
然后,高原走到了刘豹的身后。他伸出左手,撸起了刘豹的袖子,让刘豹的左前臂,暴露肉来。
手机、钱包和车钥匙,都还在。
刘豹不敢再作声了。
同事们绝对想不到,刘豹刘经理,已经与一伙既奸刁又暴虐的绑匪合作,筹算绑了他们的大老板王庆明,做肉票。
高原笑道:“你有一点说的不错。你能够拿不出两千万,但你的老板王庆明,绝对拿的出来。别说两千万,就算两个亿,他也能拿出来。”
二非常钟以后,刘锦仪把面包车,开到了都城西郊的一个堆栈。
刘豹方才接通电话,她就焦心的问道:“哥,嫂子说你昨晚离家未归,你又去找哪个女人厮混了?”
“这个电话,莫非是绑匪打来的?”刘豹心道。他拇指微颤,摁了一下接听键。
刘豹收了手机。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在路边的早点摊旁,叫了一碗汤面,一盘生煎包。
刘豹的内心,涌起一股暖流。他笑着扯谎道:“妹呀,我明天在酒吧里,被两个蜜斯灌醉了。吗的,那两个表子趁我喝醉了酒,把我的钱包拿走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我发誓,我底子就没上过那两个妞!”
高原呵呵笑道:“我们想要两千万,你能拿得出来吗?”
刘玲想了想,也感觉王庆明说的有理。因而她狐疑尽去,与王庆明亲热起来。
早上九点的时候,刘豹的手机,俄然又响了。
想通这一点,刘豹颤声问高原:“那你要我如何办?”
想了想,刘豹说道:“阿谁小楼,是王庆明在三年前买的。他现在,常常住在我mm的家里。他很少去阿谁小楼住了。如果他一向不去那幢小楼,我岂不是一向都得不到解药?”
“你……你想让我,帮你们绑架王庆明?”刘豹的声音,蓦地进步了几分。
“唉,我听的出来,你的表情仿佛有点糟。不如如许,老王在大宁湖畔,有幢小楼。那边的风景很不错。你能够拉着老王,去那边散心,趁便让老王,把那栋小楼送给你。”刘豹笑道。
“喂,你……你是谁呀?”刘豹有些结巴问道。
“你……你要对我做甚么?”刘豹颤声问道。他想要挣扎,但他的双手,早已被沈冰,用细绳反绑了起来。
“我当然没有这么无聊。”高原嘲笑道:“据我所知,王庆明在大宁湖畔,有一幢豪华小楼。如果他重新华药业,返回阿谁小楼,你就提早向我们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