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不管这李快意是何人物,敢如许造作地谗谄她二姐,定不是个好东西。她摆出这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叶青内心鄙夷得吐口水。她也跟着敛裙跪下,道:“皇上,请谅解臣女伴随家姐前来,实在是因为家姐身材不适,需求人伴随。方才这位娘娘所说,臣女不知她是何用心,竟诬告家姐在宫里放火。且莫说这皇宫防备森严,家姐就只会些拳脚工夫,怎能出入皇宫而不被发明。其次,家姐都伤成如许了,不知这位娘娘如何狠得下心说她另有力量放火。实不相瞒,比来家姐的情感不太好,经常外出买醉,因为个别启事内心一向不得舒坦,”说这话时叶青开阔荡地直视苏若清,看来就是无声的控告和抱怨,“明天又在内里因为喝了酒被人打成了如许,回到家里就闷睡不醒,连大夫也不肯看,还起了烧热。臣女不是信口胡言的,皇上看看家姐这模样不就是了,这就是铁铮铮的证据,而这位娘娘信口所说,有本领拿出证据来!臣女和二姐虽一介女流,无才无德,但好歹是将军府的蜜斯,如许平空诬告,还请娘娘慎言!”
苏若清往椅子上看了一眼,刚想将今晚的事情下一个定夺时,冷不防身材震了震。他怀里尚还窝着李快意。
她是替叶宋惊呼的。如果叶宋晓得本身喝醉了酒被苏宸抱着归去,定然会气得掀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