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快意神采微变。中间的瑞香先一步道:“能得娘娘亲身接待并以酒赔罪,对任何人来讲都是无上荣光。还请二蜜斯对我们娘娘客气一些。”
傍晚时分,一张精美的请柬送达到了将军府叶宋的手上,她展开看了看,眉梢一挑不置可否。到晚餐的时候,叶宋没有在家里吃晚餐,只道了一句“我有约出去一趟,你们不消等我了。”随后便筹办出门。
叶宋眯了眯眼看着李快意,那眼神看起来云淡风轻,可眼底里的气势崇然如山不成倾倒,微浅笑道:“我也想晓得,你能拿我做个甚么。”说着就淡定地坐了下来。
“下毒你还没阿谁胆儿”,叶宋不急不忙道,“只不过这赔罪的酒,你赔不赔是一回事,我受不受又是别的一回事。娘娘赔了,我就必然得受吗?”
李快意道:“尽管你喜好,随便吃甚么都可。”
李快意吃得迟缓文雅,似家常便饭一样地缓缓道:“你必然是没想到,当初你费经心机诬告于本宫害本宫被打进冷宫,现在本宫又这么快出来了,恰好好儿地和你吃这一顿晚餐吧。”
下午的时候,天空仍旧是阴沉沉的,看来这几日不会一下子就放晴,夜里应是另有几场雨才会罢止。气候越来越寒,瑞香拿了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在李快意的身上。
叶宋在男人面前尚且不会拘束,更莫说在这女人面前了。就算面前坐的人是太皇太后她也不会变点儿色彩,何况面前坐的还是老熟人李快意。
“那里那里,主子都是为皇上办事的,只要皇上感觉好,主子们便感觉好。”说着便扬了扬拂尘,身后一名宫女上前,端着一只托盘,托盘上稳稳地放着一碗药,让李如定见之神采剧变。公公垂首道,“还请娘娘恕罪,主子也是听皇上的调派,皇上的号令不敢不从。还请娘娘喝下这碗药吧。”
叶宋抬脚走了出来,小哥便把门从内里关上。
英女人猎奇又八卦,便多嘴问了一句:“叶姐姐你是去哪儿赴约啊?”
“瑞香,不得无礼。”李快意冒充呵叱了瑞香一句,随后看了看紧闭的窗,墙角边安设着两只取暖用的炉子,便道,“约莫是这房间过于小了,本宫才坐没一会儿就感觉有些热了。”
这时李快意就把肩上的披风给宽了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非常华贵却薄弱但很显身材的群裳,衬得她如花普通娇。叶宋的视野一下子便落在了李快意胸前胀鼓鼓的胸脯上,她的衣裳讳饰不住胸前半露的春光,另有那些从脖子往下伸展,令人遐想连篇的含混的青紫红痕。
“你!”
叶宋顿了顿,俄然放下了筷子。
李快意作了作手势,道:“在宫中待久了不免嫌无聊,便出来走一走,可本宫在宫外熟谙的熟人未几,便邀你同用晚膳,二蜜斯不嫌弃的话就请坐吧。只是二蜜斯本日竟单身前来,就不怕本宫拿你做个甚么?”最后一句话,蓦地将氛围提了起来。
李快意叮咛道:“瑞香,给二蜜斯斟酒。”
公公叹道:“主子说了,这是皇上的旨意,娘娘莫要让主子难做,主子不好向皇上交代。如若娘娘不肯,主子只好获咎,让人强行给娘娘灌下了。”
李快意若无其事地笑说:“实际上本宫明天请二蜜斯来,是想感激你。皇上抱病了,感激你肯不计前嫌地连夜入宫来帮皇上治病,传闻你是带了一个小神医,果然是奇异得很,才一会子的工夫皇上就药到病除变得生龙活虎了。他才刚醒精力就非常畅旺,折腾得本宫一个早晨不得消停。”
李快意迟迟未动,瑞香喝道:“猖獗!娘娘奉养皇上一夜,身子乏了,要回宫歇息,你们还不快让开!”
瑞香道:“能够是娘娘多喝了两杯酒的原因,娘娘少喝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