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柳韵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又是无从回嘴。华托皱起了眉头,内心悄悄偷笑,这小子公然无耻刁钻,扭过甚去冷冷隧道:“柳韵,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两位都是三代弟子中的风云人物,这时竟为一名新来的辩论起来,其他五院的人不由有点面面相觑,更有幸灾乐祸看戏的。再看那叫昭瑶的女子,那美绝人寰的面貌,也难怪平时谦恭有礼的锋铎也会跟以刻薄著称的柳韵给对掐起来。
“如何回事?是不是你小子搞事?啧啧不错啊,胆量够肥,刚来第一天就跟同门掐上了!”华托踱到韩云跟前,昂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韩云,这货只要韩云的胸口高,如许昂首冷盯的“杀伤力”天然被减半了。
柳韵明显也没想到锋铎竟然为了这女人跟自辩论,不由大怒,面色阴沉隧道:“枯木宗以我天枢院为首,新进弟子我们有优先遴选权,我院想挑哪个,便挑哪个!此次固然是这女人是第一名!”说着伸手一指步队前面的玄月,接着嘲笑一声道:“但是她只是修为炼气六层的渣滓!怕是以一些下贱的活动夺得第一的,底子不配进我们天枢院!”
“除了你,刚才念到名字的六人跟我来!”柳韵一指昭瑶,说完冷冷地回身走出大殿。花自流看了昭瑶一眼,大步跟了出去,别的五名被念到名字的踌躇了一下,仓猝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