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婶说你能你就能!实在挺简朴的!”说着,这菜花婶就一把拽着杨小川的胳膊,“来来来,上你家里屋,你就帮婶瞧瞧吧!”
“哟哟哟!还成何体统?”菜花婶不由得调侃道,“瞧你个瓜娃子,你觉得你多读几年书,就搁婶面前拽词了是吧?奉告你,杨小川,你可别在婶面前假装端庄了,可别埋汰婶了!就你,偷看沈玉芬沐浴那事我就不提了!你说你,就客岁人家李家大儿子结婚的时候,你不也大半夜的趴在人家窗户后边偷听人家洞房的动静么?搁村口那树林里,你不也偷看了人家刘斑斓撒尿么?就你,还搁婶面前假装端庄呢?”
只是现在这菜花婶这般的缠着他,他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
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扭身走到堂屋的黑木桌前,将背着的木药箱给搁下,然后扭头冲菜花婶说道:“菜花婶呀,瞧就真的不消瞧了。我帮你把评脉就成了。你说上回没止住痒,能够是我下药没对症吧?”
但是哪晓得这菜花婶扭身过来,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愣是要把他往他的里屋里拽:“哎呀,把啥脉呀?你这瓜娃子呀,你帮婶看看咋了?婶都不害臊,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的,还是大夫,你说你还怕个啥羞呀?再说,你是真木还是假木呀,婶的那儿痒,不是药就能止痒的,懂么?”
以是像菜花婶这等豆腐渣渣,就算是奉上门来,他杨小川也是没那胃口的。
究竟上,他也实在不是啥特端庄的玩意。
“但是你的那痒,我真的治不了!”
但,他也是有针对性的,不是是个女人他都偷看的。
“咳!你这瓜娃子呀,婶不是不想去镇病院么?婶就是想在你这儿治不是?”
见得菜花婶那样,杨小川立马就有些发毛的皱了皱眉头:“阿谁……菜花婶呀,你又哪儿不舒畅了呀?”
一会儿,待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回到家时,莫名的,只见村里的菜花婶坐在他家堂屋门前的门槛上。
菜花婶则是没羞没臊的嘲笑道:“另有哪儿不舒畅呀?不就是婶的那儿痒嘛,都痒死你婶啦!来来来,快点儿吧,你快开门吧,出来帮婶瞧瞧,看看婶的那儿究竟咋了?咋会那么痒呢?”
以是这在菜花婶面前装端庄,实在是有点儿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