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剃头椅子上,眨眼的工夫,赵无底蓬乱的头发就不见了,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相大姐说:“好了,快把衣服都脱掉吧……”
“要不要我脱了裤子给你看你才会信?”相大姐还真做出了要脱裤子让他验明正身的模样。
“想出一个来,就是不晓得能行不能行……”艾本草已经不是捻他的白胡子了,已经是在大把地捋他的胡子了……
“那我洗完澡了穿啥呢?”赵无底直接提出了如许一个实际题目。
“当然是医馆给你筹办的行头啊……别废话了,快点脱吧,高馆长给我们的时候有限……”相大姐给出答案后,再次如许催促说。
“必然要想出既快又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下任何陈迹的体例才行……”艾本草则说出了“干掉”这个小神医的独一起子。
“还真让你说着了,就在你给郑奶奶治好病以后,我还真听到很多人在群情,假定高馆长聘你来我们中医馆做特聘专家的话,还真是抢了他们俩的饭碗子了……”相大姐也承认,他的到来,必定让这俩如日中天的家伙不好受。
“您不是——相大姐吗?咋会跟我是同一个种类呢?”赵无底一下子就懵懂了,用力儿眨眼观瞧这个高大的护士相大姐,是思疑过她不是女人,但如许的盛饰艳抹和女人打扮,并且大师还都叫她相大姐,咋会跟本身是一个种类呢?
“哎呀,还是师父短长,竟然能想出这么绝妙的体例——小神医呀小神医,我看你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师父这招儿够狠,门徒佩服到家了……”一听师父艾本草说出的这个阴招儿,华继佗当即拍案叫绝,赞不断口!
“但愿能像您说的如许吧……”听相大姐如许说,赵无底的内心多少好受了一些。
“师父快说给我听,我判定一下行不可……”华继佗如许要求说。
“这话是啥意义?”赵无底一时没懂对方是让他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留,还是脱下来以后,十足都要一件不留给抛弃,就如许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