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主事儿顿时被吓得面色更加惨白,双腿直发软,如果不是有人架着,非得瘫软在地。不过,主事儿的也没敢持续装傻充愣,赶紧双唇直颤抖抖的告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这就带路,带你找草料场合有值钱的物件。”
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看过马厩里的战马,李自成赞叹肃王的财产之时,胆量很肥之际,随即觉悟过来,单单是草料的东西,仅凭本身这六百人底子就拿不完,弃之又很可惜。
“MD,这哪是草料场?清楚是一个小堆栈,包含万象,各种豪侈品战役常糊口用品应有尽有。甚么丝绸啊,瓷器啊,私盐啊,茶叶啊,马匹啊,等等,只如果陕西奇缺的东西,几近都有了,难怪会派出这么多的府兵扼守,几近占了一个王爷规定的府兵一半!”
想想愈发的对劲。不过,李自成那一双贼溜溜的大眼没有闲着,开端在那一帮卖力镇守草料场的肃王仆人身上打量,双眼微眯,最后逗留在一个衣衫相对光鲜之人的身上,看上去斯斯文文,极其夺目。
“如果真是如许的话,第一次,第二次,都能够说成没有筹办好,事发俄然。如果次次都如许,不但折了面子,丢人,还会使得职员伤亡大幅度增加,因为强攻。毕竟,明朝的各个分封的王爷都是非常的有钱,不但将宅院修的墙高院大,另有很多的府兵,起码也有个百八十人。”
哗啦一声,一百多名李家军涌入草料场当中,更有两名彪形大汉将阿谁主事儿的揪了出来,架到李自成的面前,后者皮笑肉不笑地幽幽说道:“钻啊~还往内里钻啊~倒是用力钻啊~我看你能钻到那里去?”
“是,老迈!”
不得不说,李自成很贪婪,获得了这么多值钱的玩意儿,那么多的计谋与军事物质,竟然还不满足,但愿一个王爷藏有火器之类的枪支弹药。
但是,草料场的主事儿很不诚恳,假装没有闻声,亦或是以为李自成是在喊其别人,身材更是往人群里挤。
内里的喊话停止了,没有人回应李自成的强势之言,后者更是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来人啊,去老乡家借一些油过来,都泼在两扇大门以及周遭!娘的,就是两扇铁门,还能挡得住我李自成的法度。”
行走之间,察看草料场的环境,也在听着主事儿的报告,不由佩服起肃王朱识鋐的手笔:“靠,还真是大手笔,不愧是西北的王爷。虽是被封在西北这等苦寒之地,分封之处却位于茶马古道之上,位于丝绸之路的咽喉,大明王朝与少数民族贸易的繁华地带,就是有钱,就是这么一处不显眼的草料场,就只是房屋装修和宅子,没有个万儿八千,还真拿不下来,更不消说存储这里的货色了~?”
想通了这一点,大火还没有燃烧多久,吱呀一声,跟着一阵狠恶的咳嗽之声,两扇大门翻开的同时,一群仆人和府兵打扮之人涌了出来,足有五六十人,嘴里还不竭告饶:“李头领,我们告饶,我们投降,还望您绕了我们这些人的一条狗命!”
随即,李自成一招手,当即就说道:“传令下去,当即调集三百马队,让他们先将一些盐、布匹如许的东西带归去一部分。回到渝中城以后,在叫一些人过来。”
李自成的思路戛但是止,俄然被打断,听着色厉内荏的威胁之言,不由微微嘲笑,斜睨了一眼,不屑地喝道:“内里的人给我听着,如果再不开门,我李自成绩一把火烧了这个草料场。到时候,我看你们这些狗东西出不出来?!”
一语落罢,那些兵卒当即行动了起来,浓浓的刺鼻烟味儿,另有李自成的话语,顿时提示了内里的人,院墙虽高,两扇门虽是铁的,但四周另有木质的布局。一旦油泼上去,燃烧起来,这个大门底子就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