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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天子笑了，用右手悄悄拍了拍餐桌。在他脸上闪现出那种洋洋得意、胜券在握的神态——他鼓励奥匈帝国入侵塞尔维亚时就是这个神态。他撇了下嘴，说：“我们很快就能获得一场空前胜利了！最晚到8月，俄国就会因为此次的惨败而产生另一场反动！到时候，东线就能迎来最后的战役了！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该把我们的东部鸿沟放在甚么处所？然后我们就能尽力以赴打败法国了！”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真是个奇异的上尉……”
“父亲，此次赫斯曼上尉又带来甚么好动静了？”
“父亲，”在仆人将早餐奉上之前，维多利亚.路易斯笑着问天子，“您的那位英勇的上尉必然又送来了甚么风趣的谍报了，是吗？”
“军官从命兵士？”维多利亚.路易斯公主禁不住大笑起来。“俄国反动者真是太敬爱了，他们如何会想出如许的事情？兵士们真的放心让别的兵士来批示？”
在大部分时候，德意志人的天子都是一个峻厉的，不苟谈笑的人，仿佛很难靠近。那颗安排着天下上最强大陆军和第二强大水兵的脑袋内里，老是充满着各种百般的妄图。不过在家人面前，这位天子陛下偶尔也有真情透露的时候，也有凡人的喜怒哀乐。
“英勇的上尉”是威廉二世对赫斯曼的称呼，他已经决定在不久的将来——布尔什维克下台后——汲引他当少校，再发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以表扬他为帝国所做的统统。
“没错，他老是能送来一些让人捧腹的谍报。”德国天子笑着拍了拍桌子上一份兴登堡元帅方才上呈的文件——赫斯曼在和柏林间断通信近一个月后，发还了一份非常长并且极其首要的电报！
“……俄军西方方面军的环境和西北方面军一样糟糕，兵士流亡太多，军官要么离职，要么就无所事事，练习和作战都完整停止。还没有流亡的兵士每天除了用饭睡觉，就是处置政治活动。我作为布尔什维克中心的代表，观光了起码十个师的阵地，无一例外。兵士们体贴的毫不是兵戈，而是他们在战后所能获得的政治权力和经济好处。并且统统的兵士委员会都被反战分子节制，通过的决定都是果断反对打击的……以是我有来由以为，俄军西方方面军绝对不成能在六月或七月策动有威胁的打击。”
“……首要的是要让男人们感到惭愧，一两个女兵足觉得全部火线建立表率。哈哈，我都有点喜好上阿谁克伦斯基了，他的设想力实在太丰富了！竟然想让女人上疆场，并且还是在俄国不缺男人的环境下。”
维多利亚.路易斯用银铃般的声音问：“这位奇异的上尉连仇敌的主攻目标都探听到了？”
“公主殿下，您好！”戎装笔挺的兴登堡和鲁登道夫都起家向维多利亚.路易斯施礼。而后者则先向德皇行了屈膝礼，然后再向兴登堡和鲁登道夫点头请安：“元帅，您好；大将，您好。”
这份电报乃至将会对全部战局施加严峻影响！是以兴登堡和鲁登道夫明天一大早就兴冲冲带着电报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