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船政大臣丁雨生底子不买他的帐,干脆利落的一口回绝了。
“哟,翁徒弟今儿个如何有空过来了?”纯亲王看到翁叔平不经通报便径直的走了出去,心中便有几分不喜,但他大要上还是非常客气,并亲手给翁叔平倒了一杯茶。
因为水兵衙门不但办理天下水兵,和水兵、海防有关的诸如电报、铁路、船运等事件也都归水兵衙门办理,因此水兵衙门便有了相称大的财务权力,固然在翁叔平的“饷绌”借口之下,水兵衙门没法从户部获得经费,但神通泛博的林义哲却以“海防捐”的名义,从海内和外洋筹集到了大笔的资金,使水兵衙门顺畅的运转起来。
翁叔平重视到纯亲王的这间办公室并不大,面前的书案和四周的格架上摆满了文牍,几名主事都在繁忙,乃至顾不上和他打号召,内心也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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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从水兵衙门那边夺回财权的好题目。
水兵衙门建立以后,翁叔划一保守派官员对其能够说有一种本能的仇视,他们以为水兵衙门一旦“饷足”,便会“妄动”,是以翁叔平主管户部(户部尚书董恂因妄言“蛮人系化外之民,问罪与否,任凭贵国办理”导致日本找到了入侵苔湾的借口而开罪夺职,新尚书人选一向不决,平常事件由户部侍郎翁叔平主持)以后,借口“饷绌”,用心拖欠水兵衙门经费,想要将水兵衙门搅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在纯亲王和林义哲的主持下,水兵衙门竟然办得风声水起。
翁叔平上前给纯亲王见礼,二人落座酬酢了几句以后,翁叔平便摸索着问了起来。
上一次他借口为左季皋的西征军筹饷电函船政,要求船政将“余银”解部充饷,首要目标便是想要将造船的财权夺回到户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