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隆盛感喟着点了点头:“想必是一场苦战,看模样敌军为了保住大阪,连续调来的兵力很多,而我军竟能以少胜多,大师真是辛苦了!”
“是啊!从熟谙他到现在,他的确一次也没有让我绝望过。”西乡隆盛点了点头,目光望向窗外,“潮鹏行事,过分匪夷所思,让人没法预感,但愿他这一次,也是一样胜利吧……”
“瀚鹏叔叔不是说过,他有体例处理这两艘铁甲舰吗?”西乡菊次郎看到父亲忧形于色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为甚么这么说?”西乡隆盛转头问道。
听了军人的答复,西乡隆盛的眉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我舰上之年青海员皆为此骇人气象震慑,瑟瑟颤栗,股战欲堕。刚才安静之大海现时终暴露其狰狞狂暴之脸孔,眼看离那水墙渐近,越近越感觉威势迫人,海水壁立,令人不敢逼视,余立时命令全速直驶,盖我舰若转向驶避,不免为那股巨浪击碎或掀翻。”
西乡隆盛稍稍把身子抬了起来:“渐渐说,何事?可带回最新火线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