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乃何药?用何法配制?”丁雨生暮年当过郎中,对医药甚是精通,见到林逸青说得很有掌控,立即诘问起来。
“丁大人!……”
“鲲……鲲宇!”丁雨生看着林逸青,一时候错将他当作了林义哲,竟然呼喊起林义哲的表字来。
“到底还是惊了丁大人,小弟之罪。”林逸青抱愧的说道。
“那便快请他出去吧!”丁雨生点头道。
“噢?”听了林逸青的答复,丁雨生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竟然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我如何一点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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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雨生的耳边回荡着林义哲的铿锵之言,想到林义哲现在已然故去了,贰心中怜惜不已,泪水顷刻间涌出了眼眶。
听丁雨生提及林义哲的夫人陈婉给丁雨生送金鸡纳霜医治瘴疠,林逸青不由得悄悄佩服林义哲想的殷勤。
丁雨生紧紧的抓住了林逸青的手,他因为过于冲动,手上用力,竟然将林逸青的手指捏得生疼。
“噢?”丁雨生听到门房说出了他手中的那封信的来源,从床上直起了身子,将信和名帖都拿了过来。
“甚么事?”丁雨生定了定神,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快!扶我去客堂!”丁雨生孔殷的说道。
“此人带有直隶李制台的手札,能够是李制台保举来的,又带了药饵前来,老爷要不要见一见?”门房看到丁雨生并没有顿时接名帖和手札,担忧他见怪本身随便给人通报,便立即跟着解释了一句。
林逸青反握了一下丁雨生的手,他的力量奇大,丁雨内行上吃痛,这才惊觉过来。
一声声的呼喊让丁雨生将思路拉了返来,他拿过手帕拭了拭泪水,定睛细看,却见门房拿着一张名帖和一封手札,正站在床前。
“老爷!老爷?……”
“承蒙瀚鹏前来看望,丁某感激不尽。”丁雨生看着林逸青说道,“李制台的信,我已经看过了。李制台说瀚鹏是林文襄的双生兄弟,只是我看瀚鹏的边幅,并不似林文襄。”
看到这个名叫洛子文而实际叫林逸青的年青人(刚才李绍泉的那封信里已经奉告他了),丁雨生的眼中闪过讶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