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曦太后这么说,便已经表白了她对丁直璜的态度,能够说不管丁直璜今后如何“戴罪建功”,也都没法窜改甚么了。
“姐姐好记性,恰是此人。”仁曦太后说道。
想到本身还曾写信要丁直璜照顾黄树兰,并且在刚才仁安太后问起时还主动的替丁直璜说话,翁叔平俄然有一种想要抽本身嘴巴的打动。
翁叔平现在乃至以为,弄不幸亏杀海德盛的那会儿,仁曦太后对丁直璜便已经动了杀机,只是因怕朝野物议,是以才哑忍不发,不但没有处罚丁直璜,还给了他表扬。而丁直璜竟然不见机,为了打掉洋务派的首要新晋人物林义哲,不吝采取“逼宫”的情势在大殿吼怒,成果不但没有参倒林义哲,反而惊了圣驾,减轻了仁曦太后对他的恶感。
看来,今后还是不要再和丁直璜联络的好!
听到仁安太后如此说,翁叔平的心稍稍放平,仁安太后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的心提了起来:“丁直璜本是戴罪图功之员,竟然还死性不改,轻渎同僚,著革去巡抚衔,仍留布政使任上!以示薄惩而观后效!如果今后仍在任上惹出事端,定当严惩,毫不宽贷!”
现在仁曦太后将彤郅天子暴病身亡都怪到他身上了,还不申明题目么?
这是四川总督文格上的一份算是“告状”的折子,在折子中,文格先是禀报了黄树兰一家山路遭断崖崩落罹难一事,他和部属官员们都以为这是“天灾”,但唯独新任四川布政使丁直璜却对峙以为这是“天灾”,对措置善后横加禁止,“意欲横生枝节”,接着称丁直璜“狂悖骄横”,“轻渎同僚”,历数丁直璜来到四川后的各种非是,激烈要求皇太后将丁直璜调离四川。
“这么着吧!丁直璜刚到四川不久,又没犯甚么大错,还是不要调任的好。”仁安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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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姐姐所言。”仁曦太后说着,瞥了翁叔平一眼。
翁叔平一想起林义哲身后还不让士林安宁,便不由得悄悄切齿。
林义哲的死期,对他们来讲,能够说是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