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该吃药了。”一名侍女的声音将他从哀痛的回想中拉了返来。
“扶我畴昔,瀚鹏,我们坐下说话。”文博川悄悄拍了拍林逸青的手,温言道。
或许是因为身材过于衰弱的干系,时价夏末秋初,气候仍很酷热,文博川却感到身子老是发冷。而一碗药喝下去以后,文博川才感到身上有了些许暖意。
“老爷,千真万确,如李制台信中所言。”杨达说道,“老爷可还记得,上回老爷病重,是小人自作主张去找的林文襄,不会认错的。”
“杨达,另有你们两个,都退下吧。我有要事,要和瀚鹏好好谈谈。”文博川向杨达和两名侍女挥了挥手,杨达和两名侍女应了一声,躬身为礼以后,便轻步退了出去。
“中堂谨慎!”林逸青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倒的文博川的胳膊。
他转头看了看室内的一处角落,鲜明发明,几名神机营官兵此时脸上竟然也情不自禁的尽是悲戚之色。
“是。”林逸青答道,“家兄为了不使外间晓得,决计坦白长辈之存在,是以中堂不知。此次家兄亡故,而削日大计仍需停止下去,是以长辈乔装返国,以求中堂之助,了结家兄一桩夙愿。”
文博川呆呆的看着林义哲,长叹一声,眼角竟然排泄了泪花。
文博川吃力的接过信看了起来,他只看了几眼,便霍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爷,有人求见。”杨达快步走到了文博川的床前,文博川重视到他的眼睛里少有的闪着镇静冲动的光芒,不由得有些奇特。
“章桐在信中说,你便是林文襄安排在日本的一枚棋子,是林文襄削日之策的履行之人,是么?”文博川问道。
文博川喝完了药,侍女奉侍他重新躺好,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文博川转头望去,看到管事杨达手中拿着一封信,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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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受累了!”林义哲紧握着文博川枯瘦的手指,眼中也是泪光明灭。
“鲲宇,你不该走的……”文博川堕泪道。
看到面前的年青人眼中尽是体贴之色,同当年本身抱病时前来抢救的林义哲普通无二,文博川心中欣喜,浅笑着摇了点头。
“老爷,快看看吧!”杨达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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