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胆。”
更何况,郑国公府是站在太子一派的,她想要娘家的支撑,就必须在皇后的跟前昂首低头。
墨寒羽举着酒杯悄悄的闲逛,低垂的黑眸里尽是笑意,不由开口道:“一个本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没事出来蹦哒甚么,没得碍了本王的眼。”
想到宓妃身后的药王谷,哪怕不能奉迎,那也毫不能获咎不是。
“温蜜斯曲解了,本宫只是感觉跟温……”没等婉嫔把话说完,宓妃自腰间取下可证明她药王谷弟子身份的宫羽,道:“徒弟曾教诲过宓妃,对于不喜好之人或看不扎眼之人不需求理睬,倘若那人非得要给脸不要脸,本身把脸往跟前凑,那么也千万不要客气,该打就打,该踹就踹,放眼这四国以内,还没有我药王谷惹不起的人。”
怕只怕现在郑国公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只可惜事情已再无转圜的余地。
“甚么恩情?”宣帝如有所思的看了婉嫔一眼,面上涓滴不显,心机却已活泛开来。
为了均衡朝中各派权势,宣帝本来就不想让温相的女儿嫁进郑国公府,只是那婚事是已逝温老相爷跟已逝老郑国公定下的,他这个做天子的总不好明里暗里好人家的姻缘。
当他正为此事烦恼,寻求不到处理之法时,出了郑世子当众退婚,温宓妃吊颈他杀一事,然后他的题目就迎刃而解了。
便是庞皇后说她合她的眼缘,那也不见得宓妃就要乖乖听话,听她摆布。
看来,温相府跟郑国公府的干系是再无修复的能够,今后他们行事可得留意一些,莫要被郑国公府给拖累了,以免宓妃也将他们归于郑国公府一类。
以她现在的身份,哪怕还是个哑巴,想要拉拢凑趣她的人也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声冷如玉,直将人贬进了灰尘里。
特别,宣帝不管如何也没有想到,历经那次他杀事件以后,温宓妃竟然有了那样的造化跟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