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如果不帮我杀了这个贱人,那么你就永久别想获得你想要的。”疼得牙齿颤抖,明欣郡主也是放了狠话。
“既然你们都不喜好讲事理,那么就看看谁的拳头硬一点,存亡各安天命好了。”接过丹珍递过来的手帕,宓妃悄悄拭去蓝鲛筋丝上的血迹,安闲不迫的缠在腕间,仿佛甚么事情也没有产生过一样。
嘶――
只是她脸上对劲的笑容尚未完整绽放开来,便在她的脸上完整定格,独留下无尽的惊骇。
琉璃国镇南王不能获咎,但是温丞相也不能获咎,他必须寻觅到一个均衡点,不然就是得不偿失。
“镇南王,明欣郡主一而再,再而三要秘闻儿子的性命,本日若不能给秘闻一个公道的交代,此事不算完。”
“明欣郡主你是爹死早了还是娘死早了,又或者是有娘生没爹教,才如此没有教养,没有人奉告过你指着别人的鼻子说话,很没有规矩吗?”
杨启刚几近是在明欣郡主的面前被分尸的,她所遭到的打击最大,脸上的赤色刹时褪去,比死人脸还要惨白上几分。
一抹敞亮的雪光划过,伴跟着明欣郡主凄厉的惨叫,那只指着宓妃鼻子的手,自她的腕间掉落在地,鲜血喷溅而出。
温宓妃,他只晓得是丞相府的哑巴嫡女,若非半年前闹出郑国公府世子当众退婚一事,他压根就忘了相府里另有这么一个女人。
宓妃眯了眯眸子,眼底泛动着轻如云雾的含笑,粉唇轻抿着未动,倒是下达了号令。
那辆马车里,温绍宇重伤昏倒未醒,由冰彤一个不会武功的丫环在旁照顾,何望一样是身受重伤,连自保的才气都没有,更别谈庇护温绍宇跟冰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