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珩来了。
老夫人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气得尖声连连,“去!去把我给府门关起来!长乐侯府的女儿,死也不能分开长乐侯府去!”
想抛开长乐侯府本身去国公府纳福,毫不成能!
景玉珩看不见苏鱼了,只能瞥见一片衣角,他便道,“我是来看看鱼儿的,听闻她本日大病初愈,我便带来了一份贺礼来看望她。”
两种相反的情感在他的眼里翻滚,最后,景玉珩含着笑道,“我来看看你鱼儿,老夫人也在啊。”
“勄翠,去把二殿下送我的贺礼拿过来,我们正要返国公府呢,可不能把二殿下的贺礼给忘在了侯府,这是二殿下的情意,我们得好好的保管着。”苏鱼扬了扬手,她身后的勄翠当即就满脸笑容,在老夫人要吃人的目光中把那木盒拿过来。
苏鱼再次忍不住,嗤笑出声,“祖母,那我如何住呢?住那里呢?甚么也没有,一张床也没有,你莫非要叫我们睡地上不成?祖母,你想要虐待陛下亲封的郡主,传到陛下的耳边,传到三殿下的耳边,祖母可想好了说辞没有?”
前头就是府门了,可苏鱼恰好被老夫人拦在了这条道上,老夫人指着苏鱼,怒声斥道:“苏鱼,你的家在这儿,你是我们长乐侯府的嫡长女,你病一好,便去国公府住,你岂不是要将长乐侯府置于世人群情纷繁之地?”
不过一瞬,她便把这份思路给压下来。
二殿下送的东西啊,那应当值很多钱吧?
老夫人当即就推了一把翠珍,表示翠珍上前去接过来。
一想,苏鱼心底里的戾气就横生出来,眼底寒意稠密。
老夫人点点头,“天然是,你如果学会为家平分担,不说别的,就把那双喜楼让出来,那也是你的一片孝心……”
免得老夫人这一把年纪被气坏了,好歹也是祖母。
在她眼里,景玉珩那但是要当天子的人,她也不懂外头现在传播的那些个甚么艳色传闻,看着景玉珩的眼里尽是凑趣和阿谀之意,“臣妇拜见二殿下,二殿下登门前来,是所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