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风那里肯让她收归去?反手就把苏鱼的手腕给抓住了,一边哀哀的道,“鱼儿,我好疼哦,你得扶着我,你不扶着我,我都走不动路了。”
景长风话里话外,表示出来的也是这个意义。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这么久了,他才看到?
方才不顾伤势健步如飞的人是谁?
可真是气煞她也!
花盛颜和那位嬷嬷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苏鱼,就连常日里贵妃,再活力都不敢如许疾言厉色的对景长风呵叱。
花盛颜,“???”
她如果不管不顾的抽脱手来,也说不畴昔。
敢如许对景长风呵叱的,现在估计都在地府里头了。
待麦原分开,景长风和苏鱼进了内殿,苏鱼便把带来的那瓶伤药递给景长风,“这是我给你带来的伤药,安家军用的伤药都是这个,结果非常的好,不比宫中的一些秘药差,你且先收着用。”
苏鱼的视野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却见景长风穿戴的深青色外裳模糊透出零散的几点赤色来,她顿时心就一缩,下认识的就拿出宿世怒斥将兵的架式来,“你不要命了吗?膝盖伤成如许你还出来跑动?”
“郡主能这般想便好,三殿下,且记得了,陛下给您的旨意是禁闭,您如果三番两次的跑出去,您膝上的伤且不谈,单单是某些重视到的故意人,如果拿这个来让陛下不得不再奖惩一番您,这就不好了。”麦原担忧的道。
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完整的苏鱼老脸一热,她看了看景长风,便想把手收回来。
宿世如此,现在还是是这般。
苏鱼想了想,还是和景长风一块回他住的宫殿去了。
那样的伤口,看得暗一都头皮发麻,可景长风走起来,却比他这个健全的保护还要快。
麦原晓得他是用心装的,也不拆穿他,冲着苏鱼便笑道,“郡主本日进宫,可有在贵妃那儿受甚么委曲未曾?”
他纯粹是凭着本身的毅力,对峙着跑来贵妃的宫中的。
苏鱼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景长风打的主张了,这是晓得她心软,又担忧他,用心如许装不幸呢。
苏鱼眨了眨眼,对麦原这类行动也挺了解的,毕竟麦原是陛下的人,贵妃又是陛下的心尖尖,若她说贵妃那里那里不好,转头陛下估计就会给她来上一道奖惩。
可让她们惊奇的是,景长风竟然没有起火,反而露了笑,他朝苏鱼伸脱手来,“鱼儿,你是在心疼我吗?是在心疼我的话,那就过来扶我一下,我好疼,走不动路了。”
景长风如愿以偿的被苏鱼搀扶着,他脸上都露了笑,固然面上仍旧带着惨白之色,好笑意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