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把他们身上每一件衣服都扒下来,抱到马车上去,晚玉公主,我就不留衣裳给你了。”苏鱼眯着眼笑起来。
李氏闻言,本来要止住的泪水更加澎湃落下,她狼狈的擦着眼泪,可却无济于事。
苏鱼笑了笑,“你方才派人对我们脱手,若我不会武功,现在任人宰割的就是我了。试问晚玉公主,你是否会放过我们?”
景晚玉有这一层依仗,是以更是傲岸非常,还想着要摆她的公主谱出来。
特别是在听完李氏母女的悲惨遭受后,她更是感觉景晚玉比之前更恶心了。
让景晚玉整日里高高在上,四周作歹。
他应了是,苏鱼和花盛颜便带着李氏母女分开了。
等她归去了,必然要禀报母后,再带人把她们都给绑起来!
太多悲惨的事情她都见过,天下间比李氏母女更悲惨的人事也有,乃至她本身曾经的遭受,就比李氏母女悲惨万分。
这车夫是国公府送过来的,常日里就为苏鱼驾马车,为人非常虔诚可靠。
花盛颜也沉默下来了,她看了看犹自沉浸在对劲中的景晚玉,有几分讨厌的道,“那她呢?”
中间的李辰砂忍不住哀哀的道,“父亲他不管,父亲身打娶了公主后,便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母亲下堂,便是父亲所逼迫。那李府本来是我们的家,可现在于我们来讲,便是龙潭虎穴,是要我们性命的宅兆。”
“你敢?”景晚玉双眸瞪大,她死死的瞪着苏鱼,“本宫出身崇高,苏鱼,你敢如许摧辱本宫,来日本宫一订婚手将你大卸八块!”
花盛颜看了一眼苏鱼,却见苏鱼一向都很温馨的呆在她身边,仿佛对李氏母女不感兴趣似的,好似在想着甚么事情。
景晚玉想这般对待她们,加上宿世的仇,苏鱼如何能够会放过她?
现在的李府,那里另有昔日的温馨可言?
李夫人转头去哀道,“不管如何,母亲不成能让你再跟着回李府去,本日郡主她们救下我们半天的性命,我这个做母亲的,即便是要把你送去做婢女,也要让你阔别李府。”
更别提现在全部李府,都在景晚玉的节制之下。